义了吧。”绫香对愚笨的我说道。“当然,警察也考虑了各种可能的情况,啊……我来公布一下其中最离谱的吧?”
“啊,好。”
“我跟香取同学共谋的假设。”
“耶?”太扯了,真是误会、冤枉、栽赃。
“有一个说法是我们两个用备份卡入侵美术室杀害岛田喔。”
“什么嘛——”我不知所措。“这的确是最简单的解释,可是这么容易被逮到的杀人方法我才——”女服务生送来橘子汁,我立刻把话打住。
“我同意。”服务生离开后,绫香冷静地说:“而且这个说法并不成立,因为当时我跟你身上都没有可以藏起凶器的物品,再加上发现尸体后没多久,镜同学就出现了,所以也不可能把东西藏到别的地方。还有,这跟备份卡的时间纪录也会互相矛盾。”
“那——”我开始担心。“警察有发现这些漏洞吗?”
“当然,大人的思考比较周全,这么简单的道理是应该要想到的。而且这个共谋的假设,只是初步调查阶段的说法,现在已经排除了,请放心吧。”
“啊啊,真是的……”我把唯一自豪的头发拨到耳后,用吸管啜着橘子汁,奇怪的甜味,不太好喝,如果颜色再淡一点,搞不好还可以当作苹果汁来卖。“害我白担心一场。”
“不好意思。”
“啊,别这么说。不过我真的有点吓到,因为我的本性很神经质。”
“跟我一样呢。”
“绫香你也是吗?呃,这样说可能有点失礼,不过完全看不出来……”
“人不可貌相啊。”
真的是这样吗?我常常都觉得人类是凭外表决定一切的生物,先有了外表,再从心里产生配合外貌(也就是符合包装容器)的性格。以此类推,我应该是一副枯萎黯淡的外表吧。
“那么,绫香你有想到什么推论吗?”我为了阻止精神的低潮,就开口发问。
“有想到很多种,可是每一种都欠缺关键点。老实说,现阶段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有点尴尬。”绫香双眼看向天花板,是表示无奈的意思吗?
“关键还是在美术室的门锁,只要不使用钥匙卡,就不可能把门锁起来,反过来说……只要有钥匙卡,就什么都没问题了。”这是当然的。“读卡机似乎并不会纪录卡片插入的时间,如果有第二、第三张卡的话……”
“可是就只有一张而已。”
“没错,目前的情况是这样。”
对,不管是从美术室外面用十字弓杀人,或是用钓竿把卡放进尸体口袋,最后都一定要把门给锁上。带走凶器的诡计也不是没办法解释(虽然有点牵强),然而要找出不用备份卡就可以上锁的技巧,脑中又变成一片空白。
“呃——”我说出之前就有的想法:“岛田他——应该还是自杀的吧?”
“警察也有想到这个可能。”绫香立刻回答:“可是这么一来,消失的凶器跟黑板上的字,就会陷入瓶颈了。”
“有没有可能是自然消失的凶器?”
“冰块吗?”对于我老套又不实际的说法,绫香只是微微一笑。“冰块应该不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外伤,除非从高处瞄准再丢下。”
“那……”这是我今天想到的手法:“或许是在别处被杀再逃进美术室,然后为了躲避凶手的追踪,才用钥匙卡把门锁起来的。”
“有一个类似的说法,就是他在美术室里被杀,等到凶手离开才上锁的。”
“不可能吗?”
“不可能的。”
“果然,问题在血迹吧。”
“嗯。”绫香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蛋糕她不吃了吗?“只有岛田陈尸的那张讲桌上面有血,走廊跟教室地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