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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然后奇怪地坚持说:“你知道。球网的事,我一点也不喜欢。把它割成条条……尽管那样——”

    她停住不说了。吉尔斯好奇地望着她。

    “我不很明白——”他开始说。

    “不明白?我觉得非常清楚。不过你不知道也许会更好些,无论如何——也许我错了。现在请告诉我你们在诺森伯兰的进展如何。”

    他们把他们的活动告诉了她,马普尔小姐注意地听着。

    “真地糟透了,”格温达说。“实在可悲。”

    “是的,真的。可怜——可怜。”

    “那是我的感觉。那男人一定遭受了很大的痛苦——”

    “他?哦是的。是的,当然。”

    “可是你是指——”

    “哦,是的——我在想她——这位妻子,可能爱他爱得很深,他娶她是因为她合适或是因为可怜她,或是出于男人们常有的那些实际上不正直得可怕的十分仁慈和敏感的原因。”

    “我知道一百种恋爱的手段,而每一种手段均使被爱者悔恨。”

    吉尔斯轻轻地引出了这么一句。

    马普尔小姐转向他。

    “是的,千真万确。妒忌,你知道,通常并不是事件的起因。它比那——怎么说呢?——更重要。基于一个人的爱情一去不复返这个道理…一方老是等待、观察、期望…以致使得被爱的一方转而去爱上了别人。这种情况也是经常发生的。所以,这个厄斯金夫人就给她丈夫的生活造成了痛苦,而他,没有其它办法,也只好给她的生活制造了痛苦。不过我想,她受的痛苦要大得多。然而,你知道,我认为他是真地喜欢她的。”

    “他不会的,”格温达叫了起来。

    “哦,亲爱的,你很年青。他从没有离开过他的妻子,你知道,那已说明了一些问题。”

    “因为孩子们。因为这是他的责任。”

    “也许是因为孩子们,”马普尔小姐说。“不过我必须承认,我认为绅士们对他们的妻子好象并没有尽多大责任——公益服务则是另一回事。”

    吉尔斯笑了起来。

    “你是一个多好的爱挖苦人的人马普尔小姐。”

    “啊,亲爱的,里德先生,我真的不希望是那样。一个人总是希望有人性的。”

    “我仍感到不可能是沃尔特·费恩,”格温达沉思道。

    “我相信也不是厄斯金少校。我知道实在不是。”

    “一个人的感觉总不会是可靠的向导,”马普尔小姐说。

    “大部份不可靠的人办事——有一种相当的激动,在我的小村庄里,圣诞俱乐部的司库就喜欢把全部资金押在一匹马上。他不赞成赛马和任何种类的真正的打赌和赌博。他的父亲曾做过赛马经纪人,待他的母爱非常坏——所以,理智地说,他是相当真诚的。可是有一天他碰巧在新市场附近开车,看见一些马在训练。就这样送了命——血的教训。”

    “沃尔特·费恩和理查德·厄斯金二者的先例好象无可置疑,”吉尔斯严肃地说,嘴巴逗趣地一抿。“不过凶杀被当成了一种业余的犯罪。”

    “重要的是,”马普尔小姐说,“他们在那里,在现场。沃尔特·费恩在迪尔茅斯。厄斯金少校,据他自己说,实际上,在她死之前不久必定和海伦·哈利戴在一起——而那天晚上曾一度没有返回他的旅馆。”

    “可他对这事相当坦率。他——”

    格温达打断她的话。马普尔小姐注视着她。

    “我只想要强调一下,”马普尔小姐说,“在现场的重要性。”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她说:“我想,你们要找到J·J·阿弗利克的地址不会有什么困难。因为他是达夫迪尔·科齐斯的业主,应该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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