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红玫瑰听到皮帕喘着气问。
“别怕。”红玫瑰在她耳边低声回应。她咽了口吐沫,眼睛尽量盯着前面,紧紧地抓着皮帕的手。她感到靠在她身上的皮帕抖得厉害。
“我知道是你,内森。”
“是啊,挺有趣的,对吧?”
这时猎人在红玫瑰的身边跪了下来,枪口仍然抵着她的头,她能够听得到猎人在自己耳边的呼气声。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抓住红玫瑰的下颌,将她的头转向自己。
“你不打算把我介绍给你女朋友吗?”
红玫瑰僵了一下,打算摆脱他的手。而他把她的脸抓得更紧了。
“她不是我什么人。”红玫瑰边说边用力地抓住皮帕的手臂,连指甲都深陷其中。
“只是认识而已。”
“只是这样吗?你们刚才的举动很有趣啊。她是在练瑜伽吗?我跟我的朋友可不会有那样的举动。”
“我可不不记得你有朋友,内森。”
“是啊,那一点儿也不奇怪,做着无聊的工作,还要养活一个妈,还有一个疯言疯语的同性恋姐姐。我们怎么看都不像家人。”
“妈妈已经尽力了,她身体不好。”
“你可真是轻描淡写啊?”猎人大声地笑着,纵情地用舌头舔着红玫瑰的脸,引来红玫瑰满脸厌恶。
“对了,不管怎么说,有你照顾着我,不是吗?”
红玫瑰强忍住泪水。
“她告诉过你这事吗?”猎人把枪管从红玫瑰的太阳穴移开,轻轻地拍打着皮帕裸露着的肩膀。
“我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从前妈妈出去倒班时,她让我在晚上溜进她的被窝?我以前是在她怀里哭着睡着的。”
皮帕晃着脑袋,什么也没说出口。
“没有吗?她没跟你说我和她之间的事儿?我过去是怎么给她快乐的?她起初反抗来着,不过当她意识到我很享受时,她就只是躺在那,接受我给她的快乐。”
“说得好像我能选择似的,内森。你那时用刀抵着我的喉咙。”
“是啊,一开始是用刀来着。后来我弄到了那副古怪的手铐,用它把你铐住的。讽刺的是她竟然成了该死的条子。不是吗,女朋友?”
皮帕别过脸去,止住泪水。
“我打赌你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弟弟,对吧?我打赌她从来没提到过我。”
“你不是我亲弟弟,内森。你从来都不算是我弟弟。”
猎人用枪管轻拍着皮帕的头。
“抱歉,不是亲弟弟。你们从来没把我当过家人,对吗,姐姐?”
“你想干什么,内森?”
“我想干什么?嗯,让我想想。我想干什么呢?”
扬声器中又传来了麦奎因的金属质感的声音。
“你自己继续玩吧,猎人。我还有点事。”
猎人抬头开了一眼扬声器。
“我已经掌控了局面,奎尼。你确保把这些都录上就行。等她俩归西之后,我还要靠这段录像来找乐子呢。”
“给你录着呢。不过你可别想让我在旁边看着。我感兴趣的洞只有一个。你完事了叫我。”嘶嘶的静电声没了,投影仪映射出的面罩脸也消失了,按摩浴缸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猎人笑着说:“看来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了,红玫瑰。我,你还有你的女朋友”
猎人从她们身边挪开时,红屏住了呼吸。她抱了一下皮帕让她保持冷静。
“皮普跟我们之间的恩怨无关,内森。让她走。”
“不要浪费口舌了,姐姐。”猎人用枪管挑起放在日光浴躺椅上的浴袍,举在空中。
“你们不如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