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不凌乱,也找不到抵抗的形迹。
“犯人也许对被害者十分熟悉吧。”
“尽管室内没有接待的痕迹。”
那须班的草场和河西两名刑警,悄悄地交换着意见。
“会不会是行凶后整理过了呢?”下田插了一句。
这完全可能。如果留下和被害者共同吃喝的痕迹,就可以特定为熟人了。
“已表明是相当熟的熟人啊,所以,才能进入这个内室,可以充分设想为事后整理过的。”
横渡翻白的三角眼睨视着空中。要进入这座公寓,首先要按大门上的按钮,请住在大门边的人打开大门,接着必须通过居室内的“二重机关”,才能进到房里。这些机关犯人都轻而易举地通过了。
“我认为进入房间并没有多少困难。就说送急信得了;或者扮成商人之类找个借口,首先打开大门。大门能通过的话,房间的门也同样能通过吧。打开大门,居住者已经是期待着来访者,双重的控制,反倒使居住者放松了警惕。”从所辖署的勤务提拔来加入那须班的迟纪(人名)说道。
“就是说,能进到房间来作案的犯人一定和被害者关系很深。”资格最老的山路部长顺着迟纪的话说道。“根据寝室内尚可揣摸的接待痕迹可以看出,犯人和被害者有密切关系。即使犯人毁掉了接待痕迹,也未必就是‘用心周到’吧。不过,从犯人的心理上看,有这种毁掉接待痕迹的可能。”
尸体验证班、一般鉴定班、检查班、探听班,几路刑警撤开了搜查网。除了现场狗咬下来的纤维以外,犯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从同一公寓的一位主妇那里,探听到了有力资料:“大约晚上十点钟,我有事外出时,和一个男人在大门口擦肩而过。这个人以前我见到过,他手里经常拿着我们公寓房间号码的垃圾袋,是501号房间的,我在倒垃圾时见到过。”
这是一份有力的情报。探听到达份情报的所辖署茂木刑警,咬住情报不放手。
“请你把那个男人的特点尽量详细地说一下。”
“三十左右,不胖不瘦,中等身材,好象是靠工资生活的,就这些了,没有什么特点,如果见了就认识。”
“有没有戴眼镜、黑痣什么的显著标志?”
“没有戴眼镜。黑痣倒没注意,啊,啊,曾在超级市场见到过。”
“超级市场?哪儿的超级市场?”
“就是那个拐角的对面。”
“这么说是为被害者,啊,不,是为501号房里买东西去了?”
“啊,这就不知道了,买狗食什么的,大概是吧。”
细心得象个妇女,连买了什么都要仔细问到。
“别的还买了些什么呢?”
“什么都有啊,全部说不清了。牛肉,蔬荣,水果什么的还记得,火腿和咖啡好象都是上等的货。”
以上的调查已经够详细了。不过光是买东西还不能推定是犯人。总之,又倒垃圾又去买东西,关系不异常倒可以肯定了。
倏忽,他把探听的手伸向了超级市场,在那里,他什么也没有捞到。
不管怎样,当天晚上,一个“靠工资生活的男人”到501号房间去,是没有听过的情报。
翌日,所辖麻布署设置了“公寓女子被杀事件特别搜查总部”。
几乎与此同时,尸体进行了解剖,解剖的结果,作了具体判断:
死因:绞颈窒息而死;
死亡时间:十月十二日晚上七时~十时之间;
生前性交,死后奸淫的痕迹:无!
尸体的血型:ABO式O型,MN式M型,没有疾病,没有服用致死的毒药。
被害者吉野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