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一定会对我进行盘查,这样我就有机会给猪下药,然后这两张猪皮就自然而然地弄到手了。”解释完自己的这一套计划,丹尼尔·米勒叹了口气,“只是苦了索林这个孩子了,虽然我刺他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大血管和腿骨,但那伤口也让他遭了很大的罪,我一定得把他的伤彻底治好,这样才能心安一点。”丹尼尔·米勒越说声音越小,脚步却比刚才更快了。
丹尼尔·米勒所料不错,当他和哥哥抬着水刚走到叶万诚那座带着庭院的监舍前,叶万诚便瞪着一双牛眼迎了出来。
“哎呀,我正要派人去请你们俩,你们正好就来了。”叶万诚满脸堆笑地说,但眉宇间却还带着一丝忧虑。
“伤口不化脓了,但还发烧吧?”丹尼尔·米勒问道。
叶万诚张着大嘴愣了几秒,“你真是神了,说得一点不差!我刚才还担心索林的伤是不是有什么新问题了,现在不怕了,你既然说得这么准就一定有办法,是吧!?”
丹尼尔·米勒淡淡一笑。“不用担心,受伤之后要经过几天的高烧才能慢慢稳定下来,我过来就是接着给索林治伤的。”
叶万诚大喜过望,拽着丹尼尔·米勒的手便往监舍里走,迈了几步之后才想起丹尼尔·米勒和保罗·米勒还扛着水桶,急忙扯开嗓门呼喝左右:“还愣着干什么,快帮丹尼尔·米勒兄弟抬水!”
在众人的护拥下,丹尼尔·米勒和保罗·米勒走进了叶万诚的监舍。抬眼便看见一个犯人正把湿毛巾敷在索林的额头上,看起来索林烧的着实不轻。
丹尼尔·米勒并没察看索林的体温,而是把视线投到了他的那条伤腿上。
大腿虽然还是红肿的吓人,但伤口处已经没有了黄白色的浓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紫红色的肉芽像菜花一样在伤口里堆积着。丹尼尔·米勒伏下身,仔细看了半天伤口,发现里面凝固着的血块上也没有脓汁,心放下了大半。
“腿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但发烧还得持续几天。”丹尼尔·米勒从桌上的药丸里取了些草药,一边往索林的伤口涂抹着一边说,“这几天很关键,因为这时候的发热不规律,必须根据不同的情况用药。”
叶万诚眉头皱起,刚要开口时丹尼尔·米勒笑着又说:“你放心,这几天我就陪着他,几天之后我肯定还给你一个神清气爽的索林。不过——”丹尼尔·米勒瞅了瞅窗户,又向悬崖处眺望了几眼,“你这里离悬崖太远,来回弄草药麻烦得很,而且你这附近人又多,索林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清静。”
“这好办!”闻听丹尼尔·米勒留下来照顾索林,叶万诚大喜过望,对丹尼尔·米勒的要求更是言听计从。“我马上叫人腾出一间离悬崖最近的屋子,没我的命令谁也不会去那里,你看怎么样?”
由叶万诚之口说出自己想要的事情,丹尼尔·米勒心中大喜过望,但脸上仍作出一派郑重之色。“那事不宜迟,现在就搬过去,然后我就可以安心给索林治伤了。”
不出半个钟头,丹尼尔·米勒心满意足地走进了“新宅”。这里距离悬崖只有二三十米,离其它的监舍倒有五六十米远,随着天空越来越暗,这间偏居一隅的监舍慢慢被悬崖的阴影笼罩起来,而丹尼尔·米勒的心头也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将浸泡好的草药端到索林面前,“把这碗药喝了,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舒服很多了。”
“薛大哥,你都照顾我一下午了,也早点休息吧,这么晚再去采草药很辛苦的。”看到丹尼尔·米勒的目光向悬崖处游移,索林以为他还要出去采草药。
看着这个面目憔悴痛苦却又一幅感激之情的小伙子,丹尼尔·米勒心生愧疚,他拍了拍索林的肩膀,“你吃了药安心睡觉,我不累,早点给你治好伤我再休息。”
说完,他冲哥哥使了个眼色,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