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那你小子可就要真急!”
“啧啧,”孙明杰说,“你的理论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对了,理论通常以实践为依据,你跟冯媛媛之间没出什么问题吧?”
贺子胜回思这两三年以来冯媛媛对他的冷淡,苦笑一下,说:“确实有实践基础。不过,我们正向改观与转机奋进,像突破火线一样。”
孙明杰凝视贺子胜片刻,拍拍他的肩,说:“祝你好运。”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经过不间断的滋补,贺子胜体重猛长,眼见肚腩即将突破“防线”。这天中午,由市政府办完事回到办公室,面对办公桌上的一大盅节瓜鸡脚汤,他拨通冯媛媛的电话。
电话那头,冯媛媛似乎正在翻看文件资料,听完贺子胜的表述,简洁明了地说:“行,不再给你送饭了。对了,你现在身体状态怎样?”
贺子胜“呵呵”笑道:“在你的关心下,胆敢不恢复?”
冯媛媛并没有因为贺子胜的话而情绪高涨,只是低声说:“那就好。”
贺子胜有些失望,迟疑地说:“你忙吧,挂了。”
“唉,等一等。”贺子胜正要按下“停止”键,冯媛媛低柔的声音传过来,“贺子,今晚你有没有时间?”
贺子胜一阵欢喜,飞快地将几件紧要公事在心里盘点一遍,说:“有时间有时间,我们一块儿吃晚餐?”
“我下午有应酬。晚上8点,我在家里等你。”冯媛媛说道。
这天下午,贺子胜的工作效率出奇的快。次日将举行一个重要的消防宣传活动,并且需要他出席讲话,整个防火口的全在加班。临近晚上7时,不少干部注意到,贺子胜一反常态地心神不宁,秘书科递上来的发言稿,他匆匆扫过两眼就点头认可,随即紧张地看看腕表,简要向防火处长交待几句,快步离开办公楼。
不知为什么,贺子胜对今晚与冯媛媛的约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或者说叫做心慌意乱,仿佛会有什么重要的、无法意料的大事件发生。因此,当他准点赶到,打开房门,看见冯媛媛坐在客厅沙发上时,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瞬间归回原位。他轻轻喘口气,关上门,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今天我可没有迟到啊。”
冯媛媛将正在翻阅的蓝色文件夹轻轻合上,靠上沙发背,神情平静,“没有迟到。”
贺子胜觉察到她的语气古怪,坐下来,小心翼翼地端详她的神色,关切地说:“怎么?吃晚餐没有?”
冯媛媛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贺子胜注意到,她将视线拉回到那个蓝色文件夹,停留片刻,将文件夹放在贺子胜手中,低声说:“贺子,我们离婚吧。”
贺子胜的心底虽然早有预感,但仍然不愿意相信,神情有些茫然地问:“媛媛,你说什么?”
冯媛媛叹了一口气,声调由柔和变为坚定,“我说,我们离婚。你看一下律师为我们拟的协议。”
“为什么!”贺子胜激动地站起来,狠狠将文件夹扔在茶几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好生生的,为什么谈离婚!”
“什么叫做‘好生生的’?贺子,你仔细思量一下,我们这样的婚姻持续下去还有意思吗?”冯媛媛用明澈的双眸平静地直视贺子胜,让人感觉她是坐在商务谈判桌上,理性且自若地商榷一项无足轻重的合作意向。
贺子胜揉着太阳穴,慢慢坐下,“为什么这样说?这一段时间以来,咱们一家人不是过得很好!”
“那是一个幻象,”冯媛媛一字一顿地说,“或者叫海市蜃楼,也可以叫做回光返照。我再也不愿意用这样的幻象来迷惑自己了。”
贺子胜感到迷惑,他无力地握住冯媛媛的手,“我不懂你的意思。媛媛,你不爱我了,你打算离开我?”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