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了什么?”
“那个女孩死了,萨拉,事情非常严重。”
“我知道,我看到她了,真见鬼!但西蒙是我们的儿子!”
萨拉读懂了鲍勃眼神中的残酷信息: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是你和凯文的儿子。“那不能证明他是清白的。你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要欺骗自己多久?现实点吧,萨拉,他已不是会被人误解的小男孩了,他已经是个成人了。”
“你给警察打电话,告诉了他们,鲍勃?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他可是我儿子!”
“这正是我没跟你商量的原因。而且,那个可怜的女孩贾斯敏也是别人的女儿,萨拉。”
“不要对我说教,鲍勃,这不是你们学校的晨会。”萨拉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无情地说道。“如果西蒙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还会这样做吗?如果是艾米丽?”
“是的,我想我会的。”鲍勃自己也不确定这点。“我试过和他相处,萨拉,你是知道这一点的。”
“多年以来,是的。”萨拉怒不可遏的心潮渐渐平息了,露出了灰色绝望的沙滩。我的婚姻真到这种地步了吗?“自从西蒙离家独居,我们就放弃努力了,对不对?我们两个都放弃了。”
“也许是这样,他都19岁了,萨拉。他已经成年了。”
萨拉走到窗前,茫然地盯着外面,对柳树和河水视而不见。她将额头倚在窗玻璃上,想让它冷却。“我以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做到了,”她平静地说,看着一只苍鹭奋力地飞向高空,修长的双腿掠过夕阳下鳞光闪烁的河面。萨拉想到,如果儿子变成了杀人犯,那么每天劳劳碌碌,住在这样奢华的环境中,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你的丈夫还变成了叛徒犹大。
“你真该死,鲍勃!”萨拉猛然从窗前走开,又一阵狂怒爆发了,她用手啪啪地拍打着墙壁。“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希望你从没见过那个老头!你到那里干什么?”
“去找艾米丽,我都说了。”
“是的,是的,”萨拉挖苦地说到。“总是艾米丽。如果西蒙在15岁离家出走,你会去四处找他吗?或者你在那时就放弃他了?”
“我们都放弃了……”鲍勃开始说道,但萨拉决然地摇着头。
“不,我没有。不光是现在,永远都不会。鲍勃,我必须去找他。不管他是否杀了人,他现在需要帮助。你会在家陪艾米丽的,对吧?告诉她我去哪了,告诉她原因,如果你有勇气面对的话。”
“但现在,我们应该多关心支持艾米丽。”
“你来做吧!”她说着,转身离开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
她的话从门厅飘了上来,关上门之前,她丢下了最后一个词。
“如果……”
“是的,我们当然有搜查令,夫人。”
丘吉尔拿出搜查令,萨拉一丝不苟地查看着,他则琢磨着眼前不太协调的一幕,这个苗条的女人,身穿黑色摩托皮衣,在西蒙·纽比住处的楼梯平台上与他对峙。萨拉齐肩黑发干净整洁,皮夹克和皮裤使她显得英姿飒爽,丘吉尔心想,她确实很迷人。但她鲁莽的举止、脸上坚毅的神情,眼角细密的皱纹和猫一样敏锐的眼神都在警告丘吉尔,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可以随便打发的小孩或者跑腿送信的小姑娘。就是这个女人,挫败了特里·贝特森经办的加里·哈克一案。
“女孩被杀还不到24小时,是吧?”萨拉言辞激烈地说道,递回搜查令。“现在就破门而入,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是否为时尚早?谁来赔偿损失?”
“这是谋杀案调查,夫人。我们对所有的嫌疑人调查的越早,越有可能得到结果。”
“结果,是的,但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