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利。”法梅尔把便条塞进抽屉,“不是我们的问题。”
“会是的,长官。等泰尔福特还击的时候,就会在我们眼皮底下。”
“先别管这些了,警督。我们来谈谈麦肯林制药公司吧。”
雷市思眨眨眼,放松了肩膀。“我本来就淮备跟你说这事儿的,长官。”
“但结果我却要从局长口中听说这事儿?”
“这不能算是我的孩子啊,长官。推婴儿车的是重案组那帮人。”
“但是谁把这个孩子放到婴儿车里的?”
“我本来淮备跟你说的,长官。”
“你知道这让我有多难看吗?我大摇大摆地走到费蒂斯街,结果我的手下知道的事我自己还不知道?我整个就是个大傻瓜。”
“出于敬意地说,长官,我相信一定不是那麽回事。”
“我整个就是个大傻瓜!”法梅尔双掌重击桌面,“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一直尽力在帮你,你知道的。”
“是的,长官。”
“一直都很公平。”
“绝对的,长官。”
“你就这样报答我?”
“不会再发生了,长官。”
法梅尔直瞪着他;雷布思坦然接受他的目光,瞪了回去。
“我他妈的也希望不会。”法梅尔坐回到椅子里。他把骂人当做心理治疗,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一点了。“现在你就在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事要告诉我的?”
“没有了,长官。除了……唉……”
“说啊。”法梅尔又朝前挪了点儿。
“住在我楼上的那家伙,长官,”雷布思说,“我想他可能是路肯勳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