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气氛。”
乔松点头道:“嗯,你说得对,我们董事长接到信后十分不安。进一步说,它是针对我们集团上层的?”
安柯摆摆手:“那倒不一定,寄信人一定知道,这封信早晚要落到我们手里。”
路云飞道:“你是说寄信人为了干扰你们的侦察视线?”
“恐怕是这样——但愿我是多虑了。”安柯踩灭烟头招了招手,“走吧咱们。”
回城的路上安柯问到了一个人,葛云。
“这个人我们接触了一下,感觉上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但是他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好象挺多,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你们对她了解么?”
路云飞说:“我和他打交道相对多一些,并不觉得他心直口快呀。这是个心里做事的人。”
“他好像对罗峰很赏识。”
“是么?”路云飞提高了声音,“不对吧,据我所知,他和罗峰关系很一般。”
安柯把那天找葛云谈话的情况说了说:“他很明确地表现出对罗峰的赏识,甚至有些无原则。”
“假的。那是做给你们看的。”路云飞说。
安柯笑了:“啊,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我们的另一种感觉是对的。”
“是。”路云飞十分肯定地说,“他心眼儿很多。”
“他干吗要这样?”乔松问。
安柯道:“是呀,他干吗要这样?”
路云飞道:“你们想过魏文彬么?我估计他的态度和魏文彬有关。褒罗贬魏,恐怕……”
“他确实表现出对魏文彬的不屑。”安柯道,“我们总体感觉这个人比较神秘,这是直感。”
“他会不会知道一些什么?”路云飞问。
“你觉得呢,乔松。”安柯把车子开上了辅路。
乔松说:“我不想猜测什么,如果我有感觉的话我会说的。现在我对这个人还没有什么感觉。”
“从侧面了解一下这个人,我对他很感兴趣。”安柯道,“至于那封信,我回去再分析一下,咱们保持联络吧。”
利蒙公司签约认养华南虎的仪式搞得很热闹,出面签字的人自然由罗峰变成了魏文彬。在回答记者提问时魏文彬表现出了很少有的激昂慷慨,这使出席签字仪式的利蒙人看到了一个新的魏文彬。这其中只有一个人从头至尾表现得很淡默,那就是葛云。散会的时候他走到最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魏文彬。魏文彬没有理睬他,和那些记者们寒暄着,一直把人们送出门外。他稍微慢走了几步,仿佛在等着葛云说什么。可是葛云什么都没说,就那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眼神依然是意味深长的。
魏文彬默默地看着他的后背,直到他走进电梯。
那个上午是安静的,魏文彬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些本应由罗峰来处理的文件。他很潇洒在在本应有罗峰签字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感觉上有些踌躇满志。中午他开车出去了一趟,找到过去的一个老同学问了一些统计学方面的东西,在一起吃的饭。下午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出乎预料地接到了潘兴的一个电话。
他的手心莫名其妙地出汗了。
潘兴在电话里说:“老魏,听说你搞的很风光嘛,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呢,噢,别误会,我说的不是我,是董事长。你为什么不跟董事长打个招呼呢,他如果出席的话,这个活动就更有意义了不是么?”
魏文彬的洒脱一下子不见了,脸色说话变得很难看。
“老潘,这很重要么?”他的声音是不安的。
潘兴笑了起来,显得十分开心:“你说呢?反正要是我做这件事一定会给董事长打个招呼。”
“董事长不一定有时间出席。”
“笨蛋,谁说董事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