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会锁上房门。我们的凶手难道真的是狐仙,能够掐算不成。我们推理的前提就是错的,所以第一种情况不可能。”
“那么是不是第三种呢?”黄小邪不知什么原因,额头上冒出了汗。
“如果是第三种,那么发现尸体的就是凶手,那么凶手就是许医生。”网维不等别人表达看法,赶忙抢着继续说,“但是张惠兰是被枪杀的,可是那时候张茹雅并没有听到枪声。所以这种说法成立。”
“也许用了消音器或者是其他消音的手法?”黄小邪暗自嘀咕。
“不对。”典超听见后说,“韩广黎确定没有用过任何消音设备。用消音器的话,弹头的摩擦痕迹会和不用消音器不一样。如果用其他东西来消音,子弹头上也会沾到其他纤维物体。”
“所以……”黄小邪的汗豆大地往下流,结果被冰冷的风吹过,一下子就冻结了起来。
“所以只有第二种可能,张茹雅是凶手!”网维伸出一个指头,样子有些做秀,“因为张茹雅保管着另一份钥匙,所以不管张惠兰呆在哪个房间,都可以完成如此一个密室杀人案。”
“但是即使如你所说的,那么第三把钥匙怎么来的呢,两把钥匙在案发后都有我们警方保留。如果张茹雅是凶手,她是什么时候复制第三把钥匙的呢?”
网维微笑说:“你的分析错了。黄小邪。要知道你们警察到达现场取走钥匙是在第二天。而第一天案发后,保留钥匙的人就是张茹雅。当然这是我吩咐的,但是即使我没有吩咐她,作为一直保管着第二份钥匙的她,也有机会在那之后取的案发房间的钥匙模。当然除了她以外,另外有机会在案发后取的钥匙的做模型的就是许医生和陆申龙本人了。”
“不对。”黄小邪继续辩论说,“也有可能凶手早就复制了所有的钥匙,案发那天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偷偷潜入杀人。”
“这确实有可能,但问题还是凶手如何确定张惠兰那天早上会在房间里睡觉。”
黄小邪木然,呆呆地问:“可是她杀人的动机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那天在见我们之前,去了一次医院。张茹雅,那天你去医院检查什么了?”
张茹雅禁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不说吗?你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嘛。你那天是去医院复查的,其实你怀孕了,对不对?”
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谁,谁的孩子……”陆申龙青着脸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孙子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陆申龙不顺溜地说。
“据医生说是三个月了。”网维让陈尘医生出来作证:“一个月前,我妻子正好在妇产科做护士,那天接待的这位张小姐。”
“怎么样,张茹雅,我没有说错吧。”
张茹雅点了点头,又叫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没有杀人,我一个人也没有杀。我去的那天不正好是陆岩他过逝的时候吗,怎么会是我。”
“对啊,网维,张茹雅说得没错。”
“投毒时间和陆岩死亡的时候不是一个时候,这个不在场证明根本没用,她完全可以在出来之前,就已经在茶杯里下毒了。”
“但即使如此,陆岩失踪又怎么解释。难道她还有一个同谋不成,”黄小邪显得有些生气,“网维,你的推理错了。”
“谁说陆岩的失踪是张茹雅计划中的?”网维一个反问,黄小邪答不上来了。“别忘了,张惠兰曾经看到过倒在床上的儿子。也许张惠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不得不把她儿子的尸体给藏起来呢。又或者,张惠兰去找许医生的时候,其他人也看到了陆岩的尸体,所以也把他给藏了呢?”
“那么尸体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