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却是与他们并驾齐驱的。”
“他都有什么作品呀?”邦德问道。
“他是个巡游诗人,他最擅长俳句,俳句一种十七音节诗,”老虎露出一种沉思的表情,吟道:
“从苦涩的萝卜汁里,
“我感觉到了瑟瑟的秋风。”
“这难道没有向你表示什么吗?”或者这句:
“在那兰花的香气里,蝴蝶扇动着翅膀。”
“你难道没有领回到图画中的美吗?”
“与莎士比亚的作品相比,这是相当难懂的,”老虎卖弄道:
“渔夫的小屋,
“摆着晒干的小虾
“蟋蟀啾啾作响。”
老虎满怀希望的看着邦德。
“难以领会”,邦德抱歉的说。
“你难道不能理解这种诗体禅的意境?那种关于人性和自然的灵光一闪?邦德君,请你赏脸做一首俳句吧,我相信你肯定会作出来的,毕竟你是受过教育的吧?”
邦德笑着说,“我接受的教育大部分是拉丁文和希腊文,知道的都是些关于凯撒、米凯尔一世等的事迹。离开学校后,在罗马或雅典点杯咖啡还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像三角法之类的东西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给我纸和笔吧,我倒愿意试试,不过作得不好,你可别见怪啊。”田中老虎把纸笔递了过去,邦德双手托腮作沉思状。在写了删,删了又写之后,邦德终于说话了,“老虎,看看我写得怎么样?是不是与松尾芭蕉的诗一样有深意,甚至比他的更精炼呢。”邦德接着朗读起自己的杰作来:
“你只能活两次,
“一次是出生的时候,
“一次是面临死神的时候。”
田中老虎温柔的鼓着掌,发自内心高兴的说,“邦德君,你的诗虽然不如松尾芭蕉的,但是确实很不错呀,这可是最诚挚的赞赏啊!”接着田中老虎拿起纸和笔,唰唰地记下邦德的诗,他摇着头说,“不对,这不是日语诗,你的音节不对,但这是非常可敬的尝试”。田中老虎热切的看着邦德说,“你是不是想到自己的使命有感而发呢?”
“也许吧”,邦德漫不经心的说。
“你的使命是不是沉重的压在你的心头?”
“现实的困难使然呀。我已放弃了涉及的道德原则,情况还不是照旧,我不得不接受‘只要目的正当,可以不择手段’这样的原则。”
“那么你就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吗?”
“这没什么特别的,我干过比这更恶劣的工作。”
“我必须恭喜你冷静坚韧,你不像大多数西方人那样看重自己的生命”,田中老虎友善的看着邦德,“这也许另有隐衷吧?”
邦德漫不经心的说,“老虎,这我倒没想过,你也别问了。你们日本人没有一个不想对人进行洗脑的。好了,你还是回答我昨天的问题吧,为什么猛抽那些人的腹股沟却没使他们致残,这也许比那些无聊的诗句对我更有实际价值。”
田中老虎明白邦德的目的,笑着说,“很不幸啊,你太老了,不能从中获益了,我要是在你十四岁时遇见你就好了,生活就是这样啊!你知道相扑摔跤手吗?正是他们几百年前发明了这种技能。这种技能对他们而言生死攸关,可以帮助他们避免身体的那些部分致残。你知道男人的睾丸在青春期之前都是在体内的,到了青春期就会由特定肌肉组织的释放下垂在两腿之间吗?”
“是的”。
“相扑摔跤手都是在其青春期被选定从事这个职业的,或许因为他的体重和力气,或许因为他是来自相扑世家。通过经常的按摩和练习,他能把睾丸沿腹股沟缩回体内,睾丸原本就是从腹股沟那里垂下来的。”
“上帝啊,你们这些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