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才能到家。
“毫无疑问,他被这桩莫名其妙的事打扰并感到焦虑不安了。不是这样吗?”
“他从不担心。”托德太太说,“得了,再请一位,我亲爱的。这就是他所说的!他是那么平静,真让我有些困惑。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他说,我们最好不要她。”
“那么这所房子里住的其他人呢。夫人?”
“你是指辛普森先生。我们的付钱的客人吗?嘿,只要他能吃好早餐和晚饭,他才不管别的事呢。”
“他的职业是什么。夫人?”
“他在一家银行工作。”她继而提到了报行的名字。我有些吃惊,这倒让我记起了我曾翻阅过的《布莱尔日报》。
“是一个年轻人?”
“我想他二十八岁左右吧。是个挺不错的安静的年轻人。”
“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如果可以的话,也想和您丈夫说几句。今天晚上我会为此再来一趟的。我冒昧地建议您稍稍休息一下,夫人。您看起来略显疲倦。”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先是担心伊莱扎,然后昨天几乎一整天都在减价的地方买东西。你可以想象是怎么一回事,波洛先生。一会儿是这件事,一会儿又是那件事。房子里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因为。当然啦。安妮是无法全部承担的了-而且像这样悬而未决,她很可能会提出这一点的-哎,所有这一切该怎么办,我累坏了!”
波洛轻声说了些表示同情的话,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这是个奇怪的巧合,”我说。“但是那个叫戴维斯的潜逃的银行职员正是和辛普森在同一家银行工作。你认为这会有什么联系吗?”
波洛笑了笑。
“一端是一个盗款的职员,另一端是失踪的厨师。很难看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除非戴维斯可能拜访过辛普森。见到厨师并爱上了她,还劝说她和他戴维斯一起逃走!”
我大笑。但波洛仍然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他可能做得更糟,”波洛有些责备地说,“记住,黑斯廷斯,如果你要过流亡生活的话,一个好厨师要比一张漂亮的脸蛋更是个安慰!”他稍停片刻又继续道:“这是宗奇怪的案子,充满矛盾,我感兴趣一是的,我确实感兴趣!”
那天晚上我们又回到了艾伯特王子大街88号,见到了托德先生和辛普森。前者是位四十多岁的、下巴瘦长、双颊凹陷的忧郁的男人。
“啊,是的,”他闪烁其词地说,“伊莱扎,是的,我认为她是一个好厨师。她很节俭,我相当强调节俭。”
“你能想出任何使她这么突然地离开你们的原因吗?”
“噢,嗯,”托德先生含糊地说。“只是个仆人,你知道。我妻子有些过分担心他们门。过分的担心让她精疲力尽了。事实上整个事件十分简单。再找一个,我亲爱的。我跟她讲过的。再找一个。事情就是这么回事。覆水难收。”
辛普森先生同样也不能帮什么忙。他是一个带眼镜的安静而不引人注目的年轻人。
“我想我一定见过她,”辛普森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是不是?当然。还有我经常见到的另一位,叫安妮。不错的女孩,她很热心。”
“那两个人彼此关系好吗?”
辛普森先生肯定地说他无法确切地讲,他想也许是的。
“好了,我们没有得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的朋友。”当我们离开那幢房子的时候波洛说。由于托德太太又突然高声重复了那天早晨她所说的话,而且这次要长得多,所以我们离开的时间被耽误了。
“你失望吗?”我问波洛,“你是不是期望能听到一些东西?”
波洛摇摇头。
“当然存在某种可能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