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宝箱呢?”“珠宝箱。波洛先生。不见了。”
“还有一件事,先生。您女儿的财产-她死后会传给谁?”“弗洛西婚后不久就立下遗嘱,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丈夫。”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道:“我不妨告诉你,波洛先生。我认为我的女婿是个无法天天的流氓,因此。根据我的建议。我女儿正准备通过法律手段将自己解放出来——这不是难事。我将她的钱作好安排,这样她活着的时候。他不能碰这笔钱。但虽然他们这些年来一直分居。她却经常屈服于他对钱的要求。而不愿意将丑闻公开。然而,我是下定决心要结束这事。最后弗洛西同意了。我让我的律师进行诉讼。”
“卡林顿先生在哪儿?”“在城里。我想昨天他去了乡下。但昨晚又回来了。”波洛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想就这些了。先生。”“你想见一见女仆简。梅森吗?”“如果可以的话。”
哈利戴按了一下铃。给了男仆一个简短的命令.几分钟之后,简。梅森进来了。这是一个容貌粗陋。却让人尊敬的妇女。她在悲剧打击下无动于衷,一副讷相。只有一个好仆人才可能这样.“请允许我问你一些问题。好吗?你的女主人。昨天早上出发之前,她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吗?没有很激动或很慌张吗?”“噢。不。先生!”“但在布里斯托尔的时候。她很不一样了,是吗?”“是的。先生,非常不安-那么紧张。好像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嗯,先生,就我能记得的,她说。‘梅森。我得改变计划。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是说,我不能在这儿下车了。我得继续走。将行李拿下去,放在行李寄存处,然后喝点茶,在车站等我。’“‘在这儿等您,夫人。是吗?’我问道.“‘是的,是的。不要离开车站。我会乘晚些时候的火车回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不会太晚。’“‘好的,夫人,’我说。我没有权利问问题,但我觉得这很奇怪。”“这不像你的主人。是吗?”“非常不像,先生。”
“你怎么看?”“嗯,先生。我想是和包厢里的那位先生有关。她没有跟他说话。但她转过身去一两次好像是在问他她做得对不对。”“但你没看见那位先生的脸,是吗?”“是的,先生;他一直背冲着我。”“你能描述一下吗?”“他穿着一件浅鹿毛色的外套。戴着旅行帽。他很高很瘦。他后脑勺很黑。”
“你不认识他。是吗?”“噢,不,我不认识。先生!”“他肯定不会是你的男主入卡林顿先生吗?”梅森着上去很是惊讶。
“噢,我想不是的,先生!”“但你不肯定?”“身材有点像男主人。先生-但我一直不认为是他。我们很少看见他…我不能说不是他!”波洛从地毯上拣起一个别针。很是严肃地皱着眉头,然后他继续道:“有没有可能这个男人在你到包厢之前在布里斯托尔上的火车?”梅森陷入了沉思.“是的,先生,我想是可能的。我的车厢很挤。我出去花了一些时间-然后在月台上有一大群人。那也使我耽搁了一会儿。但那样的话,他只有一两分钟的时间跟女主人说话。我想当然地认为他是从过道过来的。”
“当然,那更有可能。”
他停下来,仍皱着眉头。
“您知道女主人的衣着吗。先生?”“报纸上有些细节。但我想让你证实一下。”“她戴着一顶白色狐狸皮无边女帽,先生。还有-个白色带点的面纱,穿着ˉ件蓝色起绒粗呢外套和裙子-那种蓝色他们叫做钢青色。”“嗯,很是惹眼。”“是的。”哈利戴先生说道,“贾普警督希望那能帮助我们确定案发地点。看到她的人都会记住她的。”
“正是如此!”波洛转过脸说,“谢谢你,小姐。”女仆离开了屋子。
“好!”波洛轻快地站起身来。“在这儿我只能做这些了-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