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老板、文学家、艺术家、黑社会老大、警界人物……
她是一个传奇性人物,她的冰清玉洁,雪肌玉肤,使人推测她出身富贵。总之,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使人感到扑朔迷离……
总之,她是一个谜。
如今她喜欢上了梦雨,她从梦雨身上找到了感觉,她认为这才是她真正的归宿。尽管和她有过亲呢关系的男人不计其数,可是随着岁月淡淡而去,没有留下更多的印象;或是出于感激之情,或是出于孤独寂寞,或是利用男人,或是倾慕权势和名人,或是由于一时冲动……总而言之,她从心里喜欢梦雨。
梦雨似乎对穗子也很感兴趣,他津津有味地听着穗子喋喋不体的悄悄话,有时也流露出微笑。他把自己的名片交给了穗子,还在名片上写上了自己家里的电话。他一般不轻易把住室电话留给别人,这自然是好感和信任的一种暗示。
只有梦苑撅起了小嘴。
雨亭也在注意梦雨与穗子的交谈。
晚上10时许,梦雨在梦苑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梦苑拼命摇头,梦雨解释了几句,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一忽儿,穗子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露露追到门口,穗子说,大家讨论热烈,她与梦雨还有有关广告的事情商议,不愿扫大家的兴,她们要到天伦王朝饭店的露天平台继续交谈。
穗子是开着自己的大宇轿车来的,这辆车红颜色,新买不到3个月。二人上了车,飞驰而去……
桃花杏雨烟云笼罩,北京城的夜晚,香气幽幽,流芳淡淡,车水马龙掩映在灯火辉煌之中,卷起一片碎金和流银……
穗子开车带梦雨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是亚运村以北的一片别墅群,槽子的房间是三室一厅,在18楼。
穗子拿出一串钥匙开了防盗门和单元门,两个人鱼贯而入。
房间是新近装修的,泛出淡淡的油漆味,客厅很大,暖色情调,橘黄色的家俱、窗帘、沙发、地板、一切摆设都过低,有点日本小木屋的味道。墙壁是淡粉色的喷涂,墙围也是淡黄色,组合柜中间嵌有一个29寸彩色电视机,下面叠有录像机、功放机、影碟机,房间配有环绕音响。壁上有一幅穗子的头像照,24寸,黑白艺术照,照片上的穗子嫣然一笑,使人心醉。
落地灯罩暗粉色,大牡丹花纹,塑料花瓣,暗暗的,灯光泛出神秘的色彩。
穗子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呈金色蔷蔽图饰,隐隐约约能看到高档时髦的粉色胸罩和内衣。她笑吟吟端来两个高脚杯,又从酒柜里拿出半瓶XO酒,把酒倒进杯里,紫红色的酒浆泻进杯里,散发出醇美的酒香。
穗子又打开音响,柴可夫斯基的圆舞曲在房间内回荡。
梦雨望着穗子色迷迷的笑容和丰满白哲的身体,不禁有些心旌荡漾。梦雨虽然生得魁伟英俊,又是经济学研究生毕业,可是始终没有红颜知己,虽已28岁,还是孑然一身。在这“商海浪潮起伏惊涛拍岸”的社会,他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定位点,没有寻到和平温馨的港湾。哈尔滨虽然美女如云,但多是文化蕴味淡薄,目的性强,情感不够专一;何况他又不甘心在那里土地上耕耘一生,他想往京城,想往更广袤的世界,他这匹白马要在更辽阔的原野上纵情驰骋。他逻辑思维胜于形象思维,表面上看他是那样情感丰富,易于幻想的浪漫青年,实际上他很有理智,是一种冷静型的男人。
穗子与他对酌,目光流盼,含情脉脉。梦雨在这眼神之中,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这想法一闪而过,但他掂出穗子的的确确可以有一把金钥匙的份量。
穗子向他讲起自己的身世,她根本不是上海人,而是浙江省温州地区一个农户的女儿,祖先世代为农,祖父在务农的同时跑些小生意。她姐妹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