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将军。不然,我何必喜欢这种既不敢要娃娃,又长年累月分居一般的家庭生活。”罗雁虎着脸,屏着呼吸道:“你说完了?”吴明义道:“那你说。”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罗雁冷笑一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硬梆梆的话;“我只送四个字;滚你的蛋!”
吴明义一下扑上去,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抱住罗雁,强行着把她搂住。罗雁与他扭作一团,喊道:“放开我,让我走!”吴明义赔着笑脸道:“求求你,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们下午要过组织生活。”
“星期天,你哄外行差不多。一天到晚地盼,盼回来了就走,你还是不是我太太,你说。”罗雁嘴张了张,只能道:“是又怎样样?”吴明义道:“那你总得履行一下太太的义务呀。”
罗雁在床上扭曲着不让他得逞,厉声道:“松手!”
“不。就不!”罗雁拿出功夫,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地,丈夫还要冲上来,她忽地亮出擒敌拳中格斗的架式。
吴明义愣在原地,要说打架,恐怕一两个平常男人不是女特警的对手。他声调悲哀道:“小雁,你就这样让你的先生过一个……周末吗?”罗雁说不出话,只是胸脯剧烈地起伏。丈夫试探着走上来,把她的手一只一只放平,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忽然把她拦腰一抱,再次向床上走去。
罗雁无力地任吴明义解着衣扣,她的脸埋在枕巾里,一滴复杂的泪珠滚了出来。
打完战术训练的女兵走回宿舍,沙学丽歪歪倒倒地跨进门,死了般地往铺上一倒。铁红同命相怜地靠在墙上,为这样的星期天难过,喘了一阵气道:“走,洗去。”用手拉她。
沙学丽起身,一瘸一拐地去端脸盆,她的胯部被反复演练“持枪”动作的枪托打肿了,两个手掌心也被枪身磨出一串串水泡,一碰就疼得钻心。没当兵以前,谁能想到娇嫩的姑娘会遭遇这些,可是后悔没有用,遇到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强队长,谁想在他面前耍花花肠子那是白日做梦。沙学丽呻吟着端起脸盆,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拿件内衣。”回头看见床铺,蝎子蜇了一样叫起来;“谁在我床上弄这么多脏东西?谁存心整我啊!”她累晕了头,忘了就是自己躺下的泥印。
没人吭声,都累得不想说话。
沙学而一转脸对着傻傻地盯着她看的耿菊花,耿菊花倚着床腿坐在地上,脸上花一道白一道的都是训练场上带回的泥。沙学丽道:“是你,肯定是你!”耿菊花道:“我,我干么子了?”
“肯定是你在我床上弄的!你看你坐在地上也不嫌脏,你的屁股从来就没干净过!”徐文雅冷冷地打抱不平道:“她一进来就没动过,是不是你自己坐的迹印?”沙学丽不依不饶道:“我怎么会,我从来最爱干净,只有乡下来的人才脏着屁股往别人床上滚呢!”耿菊花一下站起来,嘴唇打颤道:“你瞧不起人!”
朱小娟闻声进来,冷硬地道:“吵什么吵,都去洗澡!”铁红讨好地给朱小娟端过洗脸盆道:“班长你的盆。”朱小娟不在意道:“我等一会儿”铁红一转眼又给她端来小马扎,“那你先坐。”朱小娟看着铁红,铁红没事人一般,亲热地问她递上笑脸。朱小娟无奈地暗中摇摇头,她不喜欢拍马屁的兵,她从来就不认同这种风气。
莲蓬头喷出扇状的水花,每天训练时最渴盼的就是这里,哪个女孩不爱干净,浴室是女兵心中的圣地。
徐文雅与耿菊花相邻,耿菊花在头上抹很劣质的肥皂,徐文雅用的是洗头青。徐文雅看一眼耿菊花,耿菊花的身体好结实,乳房大,屁股也大,皮肤有些黑,可能是先天带来的。徐文雅埋头打量自己,除了平常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脸被风霜雨雪弄粗糙了以外,全身还是雪一样晶莹玉白。转头看那边闭着眼睛冲淋享受的沙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