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欢,云雨呻吟间谁也没注意到他。女人紧闭眼睛,双手紧抓布雷肯背上的粗糙棕毛,他插一下她就喘一次;老爷的头则埋进了女人的双乳间,手用力抱住女人的屁股。詹姆清了下喉咙:“杰诺斯大人。”
女人的眼睛应声睁开,她发出受惊的尖叫。杰诺斯·布雷肯从她身上滚下床,一把操起剑带,咒骂着拔出武器。“七层地狱啊!”他叫道,“竟敢——”他看到詹姆的金甲白袍,连忙压低剑尖,“兰尼斯特?”
“抱歉坏了您的好事,大人,”詹姆似笑非笑地说,“但公务在身。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好啊,”杰诺斯大人收起剑。他没詹姆高,但更魁梧,厚实的胳膊和肩膀甚至能让铁匠嫉妒。棕色胡楂爬满他的脸颊和下巴,他眼睛也是棕色的,其中的怒气掩饰得很差。“您让我措手不及,大人,我没收到您赶来的通知。”
“你们似乎没尽兴啊,”詹姆笑着对床上的女人说。女人用一只手遮住左乳,另一只手挡在双腿间,却把右乳暴露在外。她的乳头颜色比瑟曦的深,尺寸更是后者的三倍。她接触到詹姆的目光后,连忙遮掩右乳,但收效甚微。“营里的女人还这么羞涩,”他奇道,“婆娘卖瓜,还知道自卖自夸呢。”
“你打进门起就没从我的‘瓜’上挪过眼睛,爵士。”女人找到毯子,一把拉到腰部,然后伸手拨开眼睛上的头发。“况且我不卖身卖‘瓜’。”
詹姆耸耸肩,“如果认错了人,我很抱歉。要知道,虽然我的小弟弟睡过上百个婊子,但我的经验只有一位。”
“她是我抢到手的,”布雷肯捡起地上的裤子抖了抖,“从前是布莱伍德那边某个誓言骑士的妞,直到我把他脑袋劈成两半。把手放下去,臭女人,让兰尼斯特大人好好瞧瞧你的奶子。”
詹姆对这女人没兴趣。“你把裤子穿反了,大人,”他告诉布雷肯。杰诺斯咒骂着穿裤子的当口,女人滑下床寻找散落的衣物,她下蹲、转身、拾捡时,指头还一边拼命遮掩奶子和下体。说来也怪,这场面比她赤条条跑出来要刺激多了。“你叫什么,女人?”他问她。
“我妈叫我希尔蒂,爵士。”她将一件脏裙子套过头,甩甩头发。她的脸和脚一样脏,两腿间毛发茂盛——这使她看起来像是布雷肯的姐妹——但她身上确有诱人之处。是来自那狮子鼻,蓬松头发……还是她穿好裙子后行的小巧屈膝礼?“您看见我另一只鞋了吗,大人?”
这问题惹火了布雷肯大人,“我他妈是你的侍女吗?帮你找鞋?没鞋就打赤脚。快滚。”
“也就是说大人您不打算带我回家,跟您家小夫人一同祈祷啦?”希尔蒂大笑着朝詹姆抛个媚眼,“您也有小夫人吗,爵士?”
不,我只有老姐。“看见我这身袍子没?”
“这是白袍没错,”她说,“但您的手可是真金。我就喜欢男人这点。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大人?”
“纯洁的。”
“我是说女人,不是女儿。”
他想起了弥赛菈。我要把身世真相告诉她。但多恩人不会喜欢这消息,道朗·马泰尔当她是劳勃的种,才让儿子跟她订婚。一团纠结的乱麻,詹姆好想快刀斩净。“我发过誓,”他不耐烦地告诉希尔蒂。
“那您吃不到瓜了,”女人调皮地说。
“叫你滚出去!”布雷肯大人咆哮道。
她出去了,但她抓着一只鞋和一堆衣服经过詹姆身边时,伸手隔着裤子捏了一下他的老二。“希尔蒂,”她提醒他,然后半裸身子飞快地冲出帐门。
好个希尔蒂,詹姆饶有兴味地想。“尊夫人被你打发到哪去了?”女人走后,他问杰诺斯大人。
“我不知道!你得问修士。你爹烧了我们的城堡,她认定这是神罚,从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