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是水村呢?她和御崎老师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但一定有。”
说完这句话,午休结束的铃声响了,我们都站起身。
放学后,我来到运动部的活动大楼,刚巧遇上两名刑警从田径部的活动室里出来。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刑警,因为其中一人就是沟口。沟口一见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与我擦肩而过。
来到田径部的活动是跟前,我明白了刑警来这里的目的所在。上面贴着一块“火灾负责人御崎”字样的牌子。
往活动室里张望一番,只见队长齐藤和三个部内成员在说话。齐藤高二时候和我一个班,而且同样身为队长,所以我和他关系非常好。他瘦高个儿,是短距离与跳跃项目的红人。
他一见到我,还没等我开口,就说了句“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把其他三个成员打发了出去。
“刑警出去的时候你看到了吧?”等只剩我们俩人后,齐藤问道,似乎了解了我来这里的理由。而且从他明快的口气里不难发现,他似乎没有怀疑我的意思。
“是啊。”我在齐藤旁边坐下,“那些家伙来查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只想看看田径部的器械。”
“器械?”
“嗯,我拿出了像秒表啊、起跑器啊、接力棒之类的道具给他们看,但他们什么都没说。”
“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格。”我点点头说,“然后呢?”
“一开始他们对铅球产生了兴趣,后来我把哑铃的事一说,他们立刻又关心起哑铃来。”
“哑铃的事?”
“嗯,有一只哑铃丢失了,是前几天重新开始俱乐部活动的时候发现的。”
所谓的哑铃,就是中间的横杠比杠铃短,锻炼两个手臂时候用的训练器具。
“为什么那种东西也会丢失?”我问。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呢,我让晚辈去调查了一下,但还是没找到。总之这算是一起器械丢失,必须提出申请,真是伤脑筋啊!不过现在顾问也不在了,问题不大。”
“御崎是顾问吧?”
“嗯,不过只是形式上的,她从没做过一件顾问该做的事。她根本上就没把运动部放在眼里。”
“确实,”忘了是什么时候,我想起自己也曾因为离校时间被指摘过。“即便如此,为什么刑警会对哑铃感起兴趣来?”
“完全一头雾水。”齐藤作了个投降的姿势。“只不过,刑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
“之前也来过?”
齐藤点头,“就在御崎老师被杀后不久,但那时我没碰到刑警。据说只是让一个叫小田的高二学生带他们看了活动室。”
“他们要参观活动室?而不是见部内成员?”
“是的。”
“要是对田径部成员问话还能理解,可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查看活动室,完全不明白。”
“我们也都这么说。”
“那么叫小田的这个高二学生今天来这儿了吗?”
“今天是自主训练日,所以没来,以后会让你见见的。”
“嗯,拜托你啦。”我走出了田径部的活动室。
田径部是自主训练日,但棒球部今天却要照常进行训练。若再不鼓起干劲投入训练的话,就来不及参加夏季地方大赛了。不管说什么都要避免第一轮就被淘汰的局面发生。事实上,虽然成员们嘴上都不说,但他们那副担心的神情,分明在对是否能这样顺利参加比赛心存怀疑。关于这点,我也无言以对。
训练之后,当我在活动室里更衣时,吉冈走到我身边,他一反常态,表情相当严肃。
“今天我在电车上遇到中野了,那家伙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