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掉他,因为钱一到手,他就不再需要瑟曼了。而瑟曼这边又开始良心发现,态度动摇,所以何不干脆杀了他结掉这个户头。”
“不错。”
“而他希望你能保护他。”他说,“有没有说过用什么方式?”
“这个还没谈到,今天下午我要去找他,把办法想出来。”
“然后你会再到那个叫什么地方来着,马佩斯?”
“也许。”
他掐灭了烟,“为什么选你?”
“因为他认识我。”
“他认识你?怎么认识的?”
“在一家酒吧里。”
“就是你朋友巴卢开的那个粪坑,是吗?附带问一句,我真不明白,你干嘛要跟那种人混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
“这几天他将会踩到自己老二,办正事时你最好走远点。这个人狡猾得像条泥鳅,可是联邦调查局会把里科的案子收网,过两天你朋友就会在亚特兰大监狱找到个免费床位了。”
“上天垂怜,里科的下场就这样啊?”
“嗯?”
“没什么。”我说,“那不重要。昨天晚上我们在葛洛根酒吧碰头,因为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他打电话给我的原因是,前天晚上我们俩碰巧在他家附近的另一家酒吧碰到了。”
“他知不知道你是因为正调查他的案子才会碰上他的。”
“不知道,他以为我调查的是斯特德。”
“你怎么会査斯特德?”
关于快乐和阿诺德·莱韦克的死,我只字未提。这些都是题外之事,乔手上的悬案是有关阿曼达·瑟曼的死,那也是我受雇调查的一件看来快要水落石出的案子。
“那是一种引他上钩的方法,我把他和斯特德连在一起,刚好成了抵住大门的那一只鞋。如果他把过错全都推到伯根和奥尔佳身上,自己就可以摆脱罪嫌了。”
“你想你能说服他投案吗,马修?”
“我正这么希望,那也是下午我准备努力的方向。”
“我希望你能带窃听器去。”
“好啊。”
“很好,要是你昨天晚上和他见面时也带着窃听器就好了。运气好的时候,会碰上一个倒垃圾的人,可是第二天他醒来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然后一辈了再不会开口了。唉,你昨天晚上见他之前为什么不先来这里装个窃听器?”
“得了,昨天晚上十点,他从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要我马上出去。你那时候根本不在办公室吧?”
“就算我不在,还有别人可以替你装啊。”
“是啊,花两小时外加错过十个电话才能装好。况且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会全盘托出。”
“好,算你有理。”
“我想我可以说服他来自首,他自己也想那么做。”
“那太好了,不过就算他不来自首,也会告诉你更多的事,你身上反止有录音机。你们约好今大下午见面是吗?唉,真希望能早一点。”
“四点之前他得去开会。”
“是啊,正经事还是得办,对吧?那么你三点到我这儿来。”他站起身,“我现在也有会要开。”
去伊莱恩家的路上,我停下来买了一束花和一些爪哇橙。她把花养在水瓶里,将橙子放进一个蓝色玻璃碗中,告诉我她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还有一点虚,不过正在好转中,你呢?你好不好?”
“为什么这样问?”
“你看起来很没精神,昨天晚上又熬夜啦?”
“没有,可是睡得很不好,案子快破了,再过几个小时,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什么?今天不是才星期三而已吗?还是我病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