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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刘禹锡欲打秦少游,早被李白、李贺、李商隐、宋玉、阮籍、嵇康一班人拦住。太白道:“对酒当歌,何为一时议论而冲了诗香会,大家息怒方好。”

    那众诗客见状,也没了诗趣,便纷纷告辞回府。李白见天色已晚,也不强留,只是留下洪波、小枝住宿,那金陵子、李商隐更是挚言相留,洪波、小枝只得应诺。阮籍和嵇康、向秀、王戎、阮咸等竹林七贤回竹林庄去了。

    这金陵子引洪波、小枝进了唐诗国,穿廊钻山,来到一楼,唤作“暮思楼”;两旁也有对联:

    那诗婢将楼内收拾齐整,二人入睡,一宿无话。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那金陵子唤过诗婢端来午饭,二人吃完,要见太白;诗婢告诉他们,李白一早便偕李贺、李商隐去隐士国了,因见他俩熟睡,没有惊动他们。

    洪波、小枝想逛游诗客国,于是辞别金陵子往街市而来。原来出了这唐诗园后门便是街市。只见街东挑着一张酒幌,几个潇洒诗客出入。洪波、小枝来到酒店前,见一位酒女风度翩翩,素衣齐整,正手持扫帚打扫门面,那酒女见是他俩,笑道:“这不是昨日诗会上见到的俩位游客吗,快请进来。”又朝里唤道:“相如先生,那天国游客来了。”

    小枝问道:“酒家,你如何认得我们?”

    那酒女道:“我叫卓文君,是西汉人,现与司马相如避于这上林街开一酒店谋生。”

    正说间,只见司马相如早迎出来,一见二人笑道:“若不嫌鄙舍寒酸,便进来。”

    洪波、小枝进了里间,拣雅座坐下,那卓文君道:“二人吃点什么?”

    洪波道:“方才太白夫人金娘子已请我们用过饭,现在并不饿,娘子与先生的盛意,我们领了。”

    那卓文君于是端来香茶,请二人用茶,相如先生在一旁陪坐。

    洪波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是川蜀望族,如何现在你们却这么潦倒,到这上林街卖酒为生。”

    相如道:“你不知,我与文君相爱,那卓王孙实是迂就旧俗不允,文君与我约好避到这里卖酒谋生,生活艰难,无可奈何。”

    小枝笑道:“你们夫妇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自由恋爱的典型。”

    卓文君道:“甚么典型不典型,我们情投意合,志同道合,不入宦悔,只是劳动为乐;我虽然力薄,不过当个酒女,为相如先生忙上忙下倒还可以。”

    洪波感叹道:“文君思想之高尚,我钦佩不已!你出身书香望族却自甘贫困,忠贞为上,乃是女中豪杰!”

    司马相如笑道:“我与文君父亲卓王孙关系尚好,那年到蜀川拜访他,正遇文君丧夫,文君倒愿跟我受苦,如今在这诗客国上林街开了这么一个酒店,日子倒也过得清闲自在。”

    叙了一回话,洪波见又有几个诗客到此沽酒,卓文君还得忙合,于是与小枝告别司马相如夫妇而去。

    往前走了十里,又来到一街市,唤作清明市,只见家家都在晾衣晒被。洪波揪住一个诗童问道:“小孩子,怎么这街市人家都在忙着晾衣晒被?”

    那诗童眨眨眼睛笑道:“这清明市日日阴天,今日赶上晴天实是不易,所以家家都在晒晾。”说完一溜烟而去。

    洪波、小枝正走间,忽见街心有一汉子,上身裸露,鼓着嘴巴,挺着大肚皮,闭目懒洋洋卧在那里。几个诗童嘻嘻笑着围着他转。

    洪波。小枝感到惊疑,于是上前,洪波施礼道:“先生,您这是为何?”

    那汉子睁目正要发怒,见是洪波转而笑道:“你们便是那天国诗客罢,如今太阳高照,家家都在晒被晾衣,我那家里什么也没有,只是日日阴里,我恐怕肚里装的书都腐烂受潮,吾晒腹中书哩!我郝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肚里书烂掉。”洪波、小枝闻听西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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