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她和那个男人共度了整个晚上,但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觉得整件事简直不可思议。女人的手上在工作着,但她脑袋里却不停地想着那个男人、那个夜晚、他们交谈的内容、他们的亲吻、甚至还有年轻时和那个男人共享的性生活。这些回忆让她在潜意识里持续保持着兴奋状态。一整天,她的内裤始终都是潮湿的。她甚至还到厕所去自慰了一次。
星期五晚上,女人没和她的配偶性交。不过,他们在星期六和星期天连续两天都有过性行为。星期六晚上,女人坚持要配偶在插入前先让她到达高潮。她很少在性交当中到达高潮。她也从未期待过性交高潮。通常,当她想要高潮时,她一定让自己在前戏时到达高潮。星期天早晨,女人在洗澡的时候又自慰了一次,然后,她赤裸着身子走进客厅,怂恿配偶在客厅的地板上和她性交。在周末的几次高潮过程里,甚至只是在前戏过程里,女人脑海里映出的形象并不是她的配偶(也不只是这个周末,最近这些日子,出现在她脑中的形象都不是她的配偶)。女人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和情人做爱时的情景,其中有真实的,也有想像的。
整个周末,女人都在暗中享受这一连串突发的性活动和性兴奋。然而,她除了独自幻想这种出轨行为之外,并没打算冒险去付诸实践。可是到了星期一早上,女人回到办公室,她的想法改变了。她的情人将在星期四离去,她可能永远都看不到他了。女人的心头这时涌现出一个念头,这念头让她的兴奋逐渐变为焦躁。她想,也许她应该再跟他见一面。要安排跟他见面是很容易的事情。她只要在星期三晚上不跟女友们出去,就可以跟他共度一晚。她只需要拿起电话打给他就行了。事情实在简单得很。
这个念头让她既兴奋又害怕。女人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件事情,所以星期一这一整天她什么也没做。星期二,她终于鼓起勇气给男人打电话,可是却没人接。女人在一瞬间又丧失了勇气,再也无法拿起电话拨过去。到了星期三早上,女人的心情再次发生了变化,她原本感到的恐惧与罪恶感,现在却转变成了某种自信。为什么不能再见他一面呢?她想。他不是她的老朋友吗?而且,今晚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更何况,上次他们共度一晚,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她实在没有必要感到罪恶或紧张。当然,可能也没有必要把这个念头告诉任何人。
女人第三次拿起电话打给男人,这次是他自己接的电话。他听到女人的声音之后显得既高兴又意外。男人表示,他手边正忙着工作,没时间和她讨论细节,所以他请她这天晚上打电话到旅馆找他。女人同意了。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她先告诉同事,这天晚上的例行聚会她没法去参加了,因为她要到妹妹家去。女人在这天早上七点离开家的时候告诉配偶,晚上她会和女友们一起去夜总会,可能会晚一点回家。她的配偶抱怨了几句,但没说太多。
女人走进旅馆时,感到全身都紧张起来。开始的几分钟,她和男人都紧张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等他们在旅馆的酒吧喝完第一杯酒之后,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们分手后的那六年,也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女人今晚的心情与行为都与一星期前的星期四那晚完全不同。他们又喝了一杯之后,女人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的膝盖往男人膝盖靠过去。她伸出那只空着的手,不断找机会去触碰男人的大腿和手臂。男人这时提议,“为了避免这么冷的天还跑到外面去”,晚餐就在旅馆的餐厅里吃。女人立即表示同意。吃过晚饭,男人表示,他“必须到楼上的房间里去”拿照片来给她看。而女人则表示,她“一直都很想看看这家旅馆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她便跟着他一起到了男人的房间。
结果男人根本没拿照片给她看。他们几乎一关上房门,就立刻亲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