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当性病治,曾国藩应该很生气才对啊?不可能拿过来药就吃。
此外,曾国藩的诗文集中,还有一首名联: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消魂。这首挽联说的是湘乡县城一位名妓,名字就叫大姑。此外另有野史证明,说曾国藩年轻时风流荒唐,异性伴侣比较的多,所以才染上性病。
这样猜测也是无妨的,但我们也可以提出相反的论证。
怎么个论证法呢?
论证方法就是从医家的角度来说,性病和皮肤病其实是一码事,都是皮肤表层感染了霉菌,所以说性病就是皮肤病。即使是在现在的医院里,去医院看皮肤病的患者,也要和性病患者同时在医生的门外排队。相信如果当时的医生跟曾国藩讲清楚了这个道理,曾国藩也会欣然将治疗杨梅大疮的解药服下,服下后发现不管用,他就发飙了。
所以据情判断,曾国藩年轻时应该很吃亏,没有风流过。如果有的话,他不会对药物憎恨到这种程度,让他搭上不洁之名,然后药又不管用,这多让人窝心上火啊。
相反,如果曾国藩真的风流过,患上性病治不好,他的表现应该是更加的病急乱投医,只会后悔自己的不俭点,恨自己的病情太重,怪自己没有找到对症的良药,没理由跟药物过不去。
所以从他那奇异的药物观念上来判断,曾国藩清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八月初七日,有号冤者闯入内室,不觉生怒
早饭后,行二十五里至赵村集打尖,又行二十五里至石郎集,午初即到,在此住宿。清理文件。见客,立见者三次,坐见者三次。中饭后阅本日文件。在肩舆中阅《宋论》四十三叶。未正围棋二局。接奉廷寄,河南不愿办沙河、贾鲁河之防,谕旨允许,焦灼之至!有号冤者闯入室内,派员讯问,不觉生怒。幕友两次来谈。夜核批札稿。是日陈州府、县来接。二更三点睡,不甚成寐。
说是要把新捻子堵死在运河以西、贾鲁河以东、黄河以南、沙河以北,开始时捻子不知道死期将至,还在这片偏狭的小范围内奔来跑去,可是跑着跑着,捻子就发现情形不对了:咦?怎么跑到哪里,都遇到官兵呢?
出问题了,捻子们啃着流油的鸡腿,坐下来商量:好象被官兵围住了耶,我看咱们还是四处打探一下,看什么地方有缺口,咱们去别的地方接着吃。
捻子们挑选了个官兵防守的薄弱环节,这个地方位于贾鲁河与沙河的交界处,突然冲过去呜嗷怪叫,眼看着就要破围而出。
曾国藩很是上火,急得绕屋旁皇,无以为计。就在这节骨眼上,一名老百姓突然冲突重重阻围,出现在曾国藩的卧室里,大喊一声: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替我做主啊……当场跪下,递交诉状。
曾国藩那个气啊,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大本事,专挑这节骨眼上冤枉这个老百姓?你也不说想想,一旦捻子成了势,冲进你家里烧杀劫掠,那你全家可就惨了。你就不能顾全点大局,先给我老人家腾出点时间,替你把祸害人的捻子消灭掉,到时候你到冤枉别人,行不?
这就好比在一条四处漏水的船上,捻子就好比从窟隆里涌上来的洪水。曾国藩这边手忙脚乱在防堵漏洞,这船如果翻了,大家可全都完蛋啊,谁也没个跑。这时候你帮个忙递点堵漏洞的破布,好不好?可偏偏有人就挑你在堵漏洞的时候,照你屁股上连踢带踹,这种人为了害人,宁可豁出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他怎么就这么执着啊?
不过这个喊冤的老百姓,本事也真大,他居然能够冲破层层封锁,上访到曾国藩这里来。对这可怜的百姓来说,天塌地陷都不关他的事,只有他的千古奇冤,等待着青天大老爷来洗白。如果青天大老爷只顾防堵漏洞,不听他诉冤,这青天铁定是昏官百分百,老百姓试目以待。
曾国藩说: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