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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2年9月6日星期三

    亲爱的基特里奇:

    八月中下旬你都在缅因州吗?趁着劳动节我休息了两个星期,自从1960年的春天我冒着五月的最后一场雪爬了卡塔丁山之后,我就没有享受过这份惬意了。今年我不应该跟我母亲一起待在南安普顿(免费食宿),还差点结了婚(开玩笑,亲爱的,完全是个玩笑)。事实上,我根本不认识那些待在我身边的女子,也不过就是些单身的女孩(我母亲曾经在我面前夸赞过她们),或者是她那些年轻的已婚朋友。而且我也没有打算与她们往来,以便让他们知道我的到来,因为我觉得南安普敦没有谁是不知道我是个情报人员的。这真是令人讨厌,尤其是大家知道了你的底细之后。天哪,我们中情局的人都被看作操控受压迫国家的恶魔,等等。但是这些姑娘还是不顾一切扑向这样的男人,因为他们并不是完全不像样,而且即使再坏也还是个中情局的人啊。这两周时间里我意识到我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那份本金和利息,因为我的母亲比她口中说的要富裕得多,无论如何,她都会将一些钱放到我的名头上。除此之外,我还有至少十年的好时光去谋得一个娶富家女的机会。其实如果我愿意的话,用不了几周时间我就能找到一个真正有钱的人与之订婚,然而我惊讶地发现我看不起大多数的有钱人。因为他们大多极度自恋,“我和我的钱”似乎是他们内心世界的全部,无论你挑选她的α还是Ω,都只会更糟糕而已!有钱的自恋狂与其他自恋者相比,缺少了一种魅力。这正是讽刺的地方!我细细维护着西方世界,实质也不过是在保护这些华尔街阔佬们的利益罢了。或许我真的需要进修布尔什维克唯物主义的罪恶了。我又开了个玩笑!

    我很享受我的假期,也很开心回来酝酿着告诉你在八月上旬哈维和兰斯代尔之间的一场暗战(几乎都是通过备忘录进行的)。事实上,我在假期里也考虑了不止一次,因为斗争的开端很是怪异,但是后来的“进展”却也“落入了俗套”。

    说到特勤小组“扩增”,我不得不说这几次的规模都很大,连我也可以再次参与了,更不用说那些真正的“官僚主义根基”了,比如马克斯韦尔·泰勒将军、兰尼兹尔将军、罗伯特·麦克纳马拉。

    无疑我又一次跑起了“龙套”。我带着我的两个公文箱坐在首长威廉·金·哈维(他代表的是麦科恩)后面,这次鲍比·肯尼迪又没有出席,会议讨论的重点是猫鼬计划。鲍比不在,那些首长们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只表现出较为“正常的情绪”——八月下午的正常情绪就是不打瞌睡。我们汇报了此次计划的很多进展以及未来的发展趋势,但我们依然预想不到猫鼬计划的中期和结局是什么样子。

    例如,哈维阐述了一个成效良好的破坏工作的概要。就这个月初,古巴的货船,叫作“SS迪特里汉姆·希尔”的,运载着80万包古巴糖料去苏联,途中不得不途经波多黎各圣胡安进行检修。哈维低沉地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古巴人的发动机总掺进沙子。”虽然这是SGA内部的玩笑话,但由于傍晚的困倦,只有少数人挤出了点微笑。在古巴货物强制停留期间,我们在波多黎各的情报人员成功地让这一船货物都吸收了一种叫碧萃的非毒性物质。“它能使甜味变成苦味,苏联人会收到80万包无法食用的糖。”

    兰斯代尔真不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我们的人是如何将碧萃渗透进每一包糖料里的呢?”

    “这些‘包’并不能单纯地理解成它的字面意思,”哈维极为耐心地说道,“而是一种数量单位。糖料在船舱里是散装的,估算下来大约有一万吨的糖渗进了碧萃。”

    之前一直沉默的罗伯特·麦克纳马拉开始说话了,很明显谁的话他也没有听。国防部中,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是个再严肃不过的当权者了,但是华盛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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