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见过,对吧?”
“有时候他悄悄潜入哈瓦那,他们就是那时候见的。”
“他去哈瓦那还做了什么事?”
“听说他是去筹钱,发表演讲。”
“你参加过任何会议吗?”
“只参加过一次,但目的只是为了告诉我的重要朋友富尔亨西奥·巴蒂斯塔,会议上都说了什么。卡斯特罗先生跟其他愤怒的革命人士一样,说:‘富尔亨西奥靠美国佬撑腰。’”
“你亲口听他说的?”
她重重地点点头。
“你还知道卡斯特罗的其他事吗?”
她说:“在古巴逗留期间,我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就像我现在只与你的朋友在一起一样,想必他的名字我也不用再说了。”
“不用说了。”亨特同意道。
“我很忠于这个我敬仰的男人,这是我的原则。”
“难能可贵。”亨特说道。
“所以先生,我与卡斯特罗并没有肉体关系,但是我的闺密告诉了我许多私密的事。”
“好吧,那让我们一起来听一听吧。”亨特说道。
利博塔德给出了一个理解的微笑,说道:“他跟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
“你能说得具体点吗?”
“他年轻力壮,有一点害羞,跟女人讲政治。”
“这是你女性朋友的原话吗,还是大家的传言?”亨特问道。
“是事实。他跟其他古巴男人一样,自私,事儿做完就一拍屁股走人。他就是个普通人。”
亨特似乎很难接受卡斯特罗是个普通人的事实,一脸痛苦。
“卡斯特罗多久去一次哈瓦那?”亨特问道。
“可能一个月一次吧。”利博塔德说道,还叹了一口气,意思好像是说她说的已经够多了。然后沙威开始说话:“你不满意我朋友利博塔德小姐讲述的内容吗?”
“像你朋友这样美丽的女士,她肯回答我,我当然满意了。但是,据我手下人报告,卡斯特罗已经两年没下过山了。”亨特说道。
沙威回复道:“因为我朋友利博塔德小姐说他去过哈瓦那,先生,我觉得我的朋友比你的手下更可靠。”
“我当然尊重女士的意见,我会做进一步调查的。”
“明智的做法。”沙威说道。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然后利博塔德说道:“我听说你朋友贝尼托·那顿先生很孤单。”
“他跟我一样忙得很。”亨特说着把手放在了桌布上,五指展开,似乎在躲避利博塔德。
而她呢,把自己的手放在亨特的手指上,要是我我永远都做不出这样的举动。她说:“我想请你告诉贝尼托先生,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我说的不仅是乌拉圭,而是全世界所有我去过的国家。”
亨特抽离自己的手,说道:“亲爱的,好多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士都跟我说过类似的事,但我不会转告给我的朋友,这不是我们关系的基本要求。”
她的眼神闪烁着,说:“你愿意为我做这一件小事吗?”
“你现在拥有的强壮男人不是已经能够满足你了吗?”
没有人再说话了。这次沉默时间很长,我看亨特都想起身离开了——他已经在控制自己的脾气了。然后沙威打破沉默,小声说道:“请允许我替自己说几句。”
亨特点点头。
“我不过是个教授古典文学的穷教授,我必须得让自己具备观察能力,因为这是他在这个舞台上唯一具有的本事。”
基特里奇,我真不敢相信沙威这么大胆,他竟然敢自称萨韦德拉,还说自己教授古典文学。万一亨特好奇,向杰米先生询问这位“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