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坞明星一样。尽管我选择的那个女孩能给我一种西班牙式的各取所需的感觉,但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乐趣。我选择她是因为她的胸部很高挺,乳头上翘,好像能触碰到星星。
在一条破旧街道上的一家地下室妓院里,我最终放弃了和一个矮胖的妓女玩,不过这个女孩有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一般的光芒。她很开心,因为她交到了一个美国男朋友。她继续用舌头吻我嘴里的空隙地方,我数着,她甚至还吻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直到我内心的Ω让我想起了基特里奇充满爱意的房间。当我用胳膊搂着那个调皮的丰满女孩时,我感觉我像穿越了整个城市一样——男人怎么会和一个只会一种技巧的女孩结婚呢!
我喜欢这些妓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可以很清纯也可以很邋遢,可以很奢侈也可以很贫穷,可以待在酒吧也可以待在卧室。但是不管待在哪里,那些灯光都是很柔和的,还有自动唱机总是播放着狂想曲,伴随着各种颜色的灯光以及像瀑布一般的霓虹灯。在这种地方,你可以挥霍你的钱去赌博,也可以出卖你的内心以及你的健康来冒险。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患了两次淋病,一次梅毒。但是蒙得维的亚不是柏林,你可以信任你在大街上遇到的任何一个医生,不用预约就可以接受治疗。在柏林,每一次冒险似乎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需要提前付钱。在这儿,在这个海滨上,潮汐一波接着一波袭来,随之也为这场旅行带来影响。
更不用说,夜夜如此冒险,原因就是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我比从前更爱基特里奇。我再也不用骗她,说我和一个美国啦啦队员在一起,而是辗转于各个娼妓的床榻,无论是与哪一个在一起(她们几乎都是南美人),我的脑子里永远都是基特里奇一个。我并不感到羞耻。相反,我很开心,我发现长得很像的女人连做爱的方式都很像,这也许和其他事情一样只是个假设。我甚至告诉自己,这个快速掌握的无知感确实对我未来的工作非常有用,毕竟学会看人也是一种本事。
如果我最初就有勇气独自进入妓院,这种勇气的增强就像我的心跳加速一样的话,我会很担忧。因为我是一名中情局官员,我的行为无疑是向绑架、伏击、折磨或者落入陷阱等打开了一扇门。然而这个顾虑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因为我认识到罪恶、暴力与这个商业社会格格不入,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地方能比蒙得维的亚的妓院更堕落了,也没有任何地方能比蒙得维的亚的妓院更受欢迎。如果我知道如何识破吹牛者的低级诡计,那只能证明我是有学识的,并且是个美国人而已。我很快发现,真正的危险不是危险本身而是孤独,孤独会让人麻木,麻木中溜进酒吧狂欢的中心地带。有一晚,在码头附近廉价的妓院,曾经的“轻骑兵的天堂”如今早已荒废,并且还是十九世纪早期的旧房子,这儿曾经肯定在客厅里养过马,就在这里的一晚,我想起了乔治城的日子。然而,在这里墙上的模型和老鼠洞之间有很多空隙,床面凹陷的地方有很多脏毛毯,这里的妓女都很郁闷。我那天晚上待在那儿是因为我的心情很好。我和一个女孩做爱,令人惊讶的是,我很敷衍,但因为自己付了钱就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想到自己得到的回报,哈伯德还真是改不掉吝啬的习惯)。通常情况下,我会选择那些带点艺术气息的女孩,最好具有亵渎神圣的圣礼的勇气——你也可以把我带出教堂,但是你不可能让我脱离圣马修的阴影。我很孤独,一直在喝酒。就在那个下午,我实际上已经麻木了,我想着萨利和我,能否明知有危险还要过普通的家庭生活,有我、有她、有新生儿。不,一想到她前夫在和她做爱时可能压着孩子的头部,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晚上我到了“轻骑兵的天堂”,这个病态的想法依然在我脑子里盘旋。我躺在一具肉体上,想要与她一起堕落。我能听到另一间房中两个妓女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