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辜的。只是,一旦他们把这些电报拿上来,你就会有负罪感。”
“你再说一遍。我记得,当初他们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很愤怒。好多年前,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替自己反驳——当你受到质疑时,你就要观察究竟谁是挑事儿的人。但是,我告诉你,伙计,如果任何人胆敢把他的阴茎放到我的嘴里,我不管他是个黑小子,还是有六英尺高,我必定将他的阴茎咬断。所以,我可以明白你的感觉,我也讨厌谎言测试。让我们一起教训他们一顿吧,毕竟,这是我的地盘。”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身上有几条皮带,我敢肯定这不是他的习惯,很可能他比我更愤怒。
亨特和一位乌拉圭朋友约了吃午饭,所以很快就离开了。“我会保持电话线畅通。”他说。
似乎是为了表示对我的信任,他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留我自己待在里面。这有点不太寻常,他通常都会锁门,现在他却让门半掩着,待在外面的南希·沃特森小姐坐着不动就可以看到房内的情景,看我有没有打开他的抽屉。就在这时,封闭的储藏柜的安全电话响了。
“南希,”我问,“你听到电话响了吗?”
过了一会儿,她说她听到了。
我告诉她:“我们最好接听一下,你有钥匙吗?”
她有钥匙。于是,她打开储藏柜的门,在她接起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已经响了十二声。“是的,”她说,“他在这儿。你是谁?”片刻停顿后。“噢,这个电话是机密电话。噢,恐怕我不知道这个机密电话上的内容。”与此同时,她用手指向我,意思是:找你的。
“我来接。”我说。
“等一等,”她遮住了听筒说道,“谁找你呢?”
“不用大惊小怪,不过是个正常电话。”
“这我可不知道,”她又重复说道,“谁找你呢?”
“南希,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内容,但是我不会这么做。你在干涉我的私事。”
“好吧,”她说,然后在她把电话交到我手上时,又说了一句,“是个女人。”
“你好。”我对着话筒说。
“有别人站在你旁边吗?”基特里奇在话筒那头说道。
“差不多吧。”
“让她离开。”
“这不太容易。”
“我不管!”
“南希,”我说,“这是个私密电话,请给我点私人空间,这不就是安全电话本来的用途嘛。”
“但这电话仅限首长使用。”南希说。
“他不在,他已经授权给我用,电话内容会涉及亨特和我。”
南希退了出去,但是很不情愿,就像涨潮时潮汐不愿从高水位退下去一样。房门依然半开,我也没有打算关上储藏室的门。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房门、储藏室的门都只是半掩着,也许南希会往里面偷看,所以我一边尽量压低声音,一边观察南希的动态。
“现在没人了吧?”基特里奇问。
“是的。”
“哈利,我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知道我没有及时回复你,但是,我很喜欢信上的内容,特别是这最后一封,很有价值。”
“你还好吗?”
“非常好,现在一切都正常了,我身体很健康。”
她的声音传到我这有很长的回声,我能确定她现在一定说得很快。
她说:“我打电话来是想征求你的同意,关于一些微小而准确的托词。”
“好。”我说。除了部分可恶的遗漏内容,我还有什么“微小而准确”的东西不能说呢?
“我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休你和我通信的事,这会让他很难过,但是我希望得到你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