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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的时间计划花一年时间写一部科幻小说的,我也可以跟大学前三年交往的各种好友继续交往……我感觉自己放弃了太多东西,尽管我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但是我又想,如果我想为我的祖国做贡献,最好的方法就是做出牺牲。所以我去了暑期学校,并在二月上旬提前毕业了。我独自走在华盛顿雪融后泥泞的街道上,像一只拿着期中毕业证书的光秃秃的熊崽,可是我仍旧为我做出的牺牲感到骄傲。

    我并不打算谈论我的准入测试,这种测试纷繁复杂。其实,相关部门早已接受了我的申请,我只需表现好一点他们就不会拒绝我。

    当然,情报局是希望我们能尽量发挥得好一点的。每一百人中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才能通过所有测试,这些测试包括智商测试、性格测试、诚信测试、保密测试。我记得在“个人历史陈述”一栏中有这样一个问题:请用“一”至“五”这五个等级来评价你对这份工作的奉献度。我的回答是“五”,并在空白处写了一句:我是为挑战极限而生的!

    “解释一下你的观点吧。”面试官对我说。

    “好的,先生,”我终于等到发表此番演说的机会了!“我觉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在国际法庭裁决之前接受审判。”面试官看着我,我继续往下说,“我的意思是,尽管我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但我做好了准备随时为我的祖国而受审。或者说,归根到底,我可以为最终目标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对我来说比较麻烦的是测谎仪,这种测试令人恐惧。虽然我们被警告不要和其他已经接受过测谎的申请者交谈,但沉闷的测试之后我们总是会尽快凑到一处交流,通常他们透露的信息很少,只顾着一个劲儿喝啤酒。

    我依稀还记得测谎面试时的文字记录,完全就是凭空想象的记录。但是当时与面试官的对话,现在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面试官长着一个长长的下巴,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就像黑白电影里的角色。我们呢,摩肩接踵地拥挤在十三号楼的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房间外面的走廊同样拥挤而狭长,楼外还有一个灰白色的倒影池。其实,我对那些冬日的回忆大部分都是灰白色的。

    这是我能回忆起来的所有信息了,除了我那奇怪的心理感受,对于这份改编后的记录我并不能保证什么。

    面试官:有过同性恋经历吗?

    申请人:没有,先生。

    面试官:为什么你反应这么久?

    申请人:我不知道我有这么久。

    面试官:是吗?机器显示你脸红了。

    申请人:难道机器不会解读错误吗?

    面试官:你说你不是同性恋?

    申请人:当然不是。

    面试官:从来没有过吗?

    申请人:曾经差一点有过,但是被我拒绝了。

    面试官:好的,我能理解你,让我们继续。

    申请人:好的,继续吧。

    面试官:和女性相处得如何?

    申请人:还不错。

    面试官:你认为自己正常吗?

    申请人:当然。

    面试官:你为什么颤抖?

    申请人:你是要我主动给出回应吗?

    面试官:让我重述一遍吧,你有没有和女性发生过舆论认为不正常的事情?

    申请人:你的意思是不正当行为?

    面试官:具体一点说。

    申请人:我可以被问及具体的问题吗?

    面试官:你喜欢玩口交吗?

    申请人:我不知道。

    面试官:这个回答太空了。

    申请人:是的,先生。

    面试官:什么是的?

    申请人:口交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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