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流更强劲,反倒让浮尸倒射了回去。
那具浮尸飞窜上去,拖动了紧缚着洞中蛩盆折绳子。
又一具浮尸俯冲了下来,老歪叔疯子一样的怪叫着,蹦高一刀,就听哧的一声,第二具浮尸倒窜回去,撞在第一具浮尸上。
浮尸一具又一具的冲下来,老歪叔连喊带蹦,一刀一个,让浮尸掉头射回,倾刻之间,半空中已经集结了一大群浮尸,都顶着第一具拖着绳子的那一具,和洞中的蛩盆较劲拨起河来。
眼见得那绳子绷得笔直,有一处明显出现了断裂,丁思梵正在惊心之际,却突听身后的洞中一声怪叫,就见一物,好似数百条毒蛇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让人恶心的肉疙瘩,忽悠一声,被半空中那浮尸的集群突然一下子拉了出来,竟然被拖到半空中,恰巧绳子也在此时嘣的一声居中断裂,那一团怪物,轰的一声砸落在了地面上。
蛩盆真的被拉出来了。
丁思梵只看了这东西一眼,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太丑陋了,如果一个物种不负责任的把自己弄到如此的丑陋,不灭绝了它,那实在是没有道理好讲。
这种怪东西,看起来好象是蛇类生物进化误入了歧途,它有一堆脑袋,这是因为蛩盆的繁殖只图一个省事,就在自己的蛇躯上长出脑袋来,可是新长出来的脑袋并不与母体分开,而是逮住最近的部位吞噬,一边吞噬一边继续繁殖,其结果就是搞得这东西没个象样的形状,总之是要多让人恶心就多让人恶心。
丁思梵看这玩艺儿觉得恶心,可是葛教授却兴奋得无以复加,扑过去抱着蛇躯就咬,可是那蛇躯生着厚厚的鳞甲,鳞甲的厚度比人类的牙齿长度还要厚,所以葛教授吭哧吭哧的咬了半晌,只咬了满嘴的鳞壳,急得葛教授嗷嗷怪叫。
趁空中的浮尸大阵被倒冲上去的浮尸顶住的时候,老歪叔急忙冲到被血妹子吓傻了的蛩盆前,挥刀猛斫,几下子就将蛩盆砍出了一个大口子,然后顺手拖过昏昏沉沉仍然在和体内寄生的血妹子抗拒的我父亲,把他的手腕凑到蛩盆的伤口前,用刀一划,我父亲的手腕处出现了一个伤口,眼见得那伤口中突的窜出一团血光,没入了蛩盆的体中,然后就见我父亲身体猛烈的摇晃了几下,一跤跌坐在地,丁思梵惊叫一声:“夏大叔……”急忙上前搀住了他。
葛教授嗅到了蛩盆的体液气味,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的冲将过来,张嘴正要嘶咬,却见他口中鲜红一物,已于瞬息之间射入蛩盆之体,那可怜的丑蛩盆身体猛的一僵,数十个脑袋昂起来,向着空中发出了鬼哭狼嗥般的惨叫之声。
这时候丁思梵已经搀扶着我父亲,而老歪叔则倒拖着葛教授,一行人飞也似的逃进了洞中。
一进洞,老歪叔顺手把葛教授往地上一丢,反手将张天师的铜牌倒嵌在洞壁上:“哈哈哈,管你有多少妖魔鬼怪,想跟你歪爹斗狠,还差得远呢!”
“夏大叔,夏大叔你醒醒。”丁思梵哭着,用手掌拍着我父亲的脸颊,就见我父亲勉强睁开眼睛,惨然的一笑:“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让血妹子折腾得……没力气罢了。”
“哈哈哈,”老歪叔小人得志般的走了过来:“老夏,老子以前教你怎么杀日本鬼子,现在老子教你怎么杀妖魔鬼怪,你就跟老子好好学着点吧。”
“就他妈的凭你还敢说教我,老子杀日本人的时候你还欢天喜地的要娶童养媳,娶童养媳的第一夜你就给人家把床给尿了,摆明了剥削虐待广大劳动妇女呢……”我爹不服气,躺在地上跟老歪叔抬杠。
听我父亲提起他童养媳的旧事,老歪叔不乐意了:“他妈的老夏你个没良心的,老子救了你们小两口的命,你不说感恩戴德,反而揭老子的短,这还他妈的象话吗?”
听老歪叔满嘴胡说八道,丁思梵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