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能证明什么!”
“哪有,太丢脸了!我的脸在朋友面前都丢光了,以后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眼光看我!”杨寻雨嘟着嘴。
“你想太多了,就你那群朋友,明天一早准会把什么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张勋很有些无语。
“不行,那个游戏我得重玩一次,挽回面子。”杨寻雨紧咬嘴唇,喃喃道。
张勋觉得自己的女友太偏激了,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紧张得如临大敌,面子这种东西,需要以这种方式来表现吗?真是奇怪的逻辑!
“你别进来,我要一个人玩!”杨寻雨说是风就是雨,她站起身将男友推开,然后走进主卧室,还将门反锁起来。
张勋叹了口气,对女友的小题大作实在没办法应对,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号衣服后,杨寻雨依然没有从卧室出来,他敲了敲门,里边没有任何声响,也每人回应。
他试着喊女友的名字,得到的只是空寂的属于自己的声音不断在房子里回响。张勋有些着急了,他找到备用钥匙将反锁的门打开,却看到女友居然晕倒在了地上。
张勋急忙将女友送到医院,诊断结果是营养不良。这令他感觉很不可思议,前段时间体检的时候,报告上还显示杨寻雨营养过剩呢,这才多久,就变营养不良了?
杨寻雨在三天后才醒过来,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再问她那晚究竟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对这件事没有太在意,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或许,这才是恐怖事件的开端而已……
第二章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查尔斯·狄更斯在《双城记》中的这句开场,用来形容张勋和杨寻雨最近的跌宕起伏并不为过。
他俩最近过得很不好,但是过得更糟糕的,还另有他人,那就是李蕴。
他自从玩了那个无聊的游戏,回家后,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自己身后,将车开进地下室时,整个偌大的停车场早已经空无一人。凌晨两点的空气有些微冷,下车,朝前方走了几步,空荡荡的脚步声顿时刺耳的响起,听得他直皱眉头。
李蕴喜欢玩恐怖游戏,只不过他从来不在自己家玩,这家伙觉得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待会自己家里,总感到很不舒服,随意,朋友也从来没有去过他家。那些在游戏里跟他勾肩搭背玩暧昧的女孩们也更加不知道他早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女儿。
其实朋友这种东西,也不过是另一种排解压力的需要而已。
他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扯地很长,犹如一种未被世人发现的怪物,随着光线的接近和远离,影子不断变化着形象,就连他提着公事包的手,也在影子的形态中散发着一种古怪的压抑感。
夜晚给一切都披上了神秘的面纱。李蕴觉得有些冷,连忙紧了紧外套,他的被拉扯得不成人样的影子扫过停车场天花板上吊着的、写有“出口”字样的鉄牌时,贴牌猛的摇晃起来,仿佛是谁用手狠狠地推了它一把。
这让李蕴吓了一跳,以大幅度摇晃不止的出口牌发出孤寂的、令人厌烦的声音,空旷的停车场中,也只剩下这个声音。李蕴的心跳重重跳动了几下,他打了个冷颤,快步走进电梯。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影子并没有跟着他一同进去,而是依旧留在外面,手部位置提着公事包,津津有味的搬弄着出口牌。
李蕴的家在十八楼,他悄悄的开门。先去女儿房间看了看,三岁的女儿很可爱,胖嘟嘟的,睡觉也不踏实,被子被掀得早已经扔到地上,他替女儿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门准备换衣服,就在这时,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鞋柜附近摆放着他夏天卖给女儿的一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