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手想把领巾夹拿掉。“对不起,在我们进去之前,帮我把它拿下来,并原谅我借用你的东西——”
“住手,”他严厉地说着,“跟这个该死的领巾夹无关。”但她仍继续用力拉扯。在马车狭窄的空间里,他靠过去抓住她的手。他静止不动,她的脸如此接近他的,丰满的胸部就在他的鼻子与下巴下方。他可以毫不费力地触摸并释放她那美好的胸脯,爱抚并亲吻它,将他的嘴紧紧覆在她柔软的粉红色蓓蕾上,并用舌头在上面画圈。
他过紧的抓握令她雏起眉头,但是她并没有试图后退。凯南知道他的呼吸正在泄漏他的想法——他喘得就像跑着要跟上主人马车的男仆。随着每一次深呼吸,他闻到一种甜美并纯净的香味,直冲脑门。
“那是什么味道?”他低声地说道。
薇安小声地回答:“柏太太用香草为我提炼的。你喜欢吗?”
“我们从你城里的房子也拿了一些香水过来。你为什么不用?”
薇安盯着他的嘴,再看向他的眼睛。“它们不适合我,”她低语。“味道太浓。”
凯南再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满清淡香草气味的空气。“这味道间起来像一个洒满糖粉的饼干。”他生硬地说着,让他非常想要咬一口的饼干。她的香味是如此地纯真、舒适与令人喜爱,使他血脉债张,肌肉因明显的欲望而僵硬。
薇安的手在他的紧握中逐渐放松,身体似乎也习惯了他的靠近。他们的呼吸混在一起,凯南看到她的脸逐渐变红。他的心中滑过一个念头……他考虑叫马车夫继续向前走,而当马车在伦敦街头摇晃地行驶时,他可以在马车里与薇安做爱,将她拉到膝上,而当她愉悦地扭动身体时,将自己置于她的体内——男仆敲了马车的门,随即将门拉开。凯南突然地松开薇安,使她倒抽一口气。然而她仍困惑但优雅地拿起棕色的丝质披风,裹住肩膀。夜晚微凉的空气涌入马车,帮助凯南的大脑恢复正常运作。他好象刚从沉睡中醒来,用力地揉揉眼睛,离开了马车。男仆放了一个脚踏板在马车门下,协助薇安下车。
薇安几乎是立刻就吸引了那一群正要走进大门的男士与女士的注意。她红色的头发似乎可以吸引马车灯所发出的光,闪闪发亮。她假装轻轻地挽住凯南的手,但他感觉到她的手指陷入他的外套。
“我的天啊!”他听到附近某人低语。
“有可能真的是……”
“快看……”另一个人大声叫嚷。
“但是我听说……”
“一直都没看到……”
从马车到宅邸的短短路途上,低声的耳语一直跟着他们。薇安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睛东张西望。他们加入正要进入房子的宾客之中,那队伍偶尔因女主人亲自欢迎宾客而停下来。
里奇菲宅邸的内部是非常豪华的义大利风格,有许多橡木镶板,天花板与墙壁上有着大量的镀金灰泥艺术图案,且在大厅的墙壁上装饰有壁柱及精巧的石头壁炉。当他们抵达巨大的大厅时,薇安拉住了凯南的袖子。他低下头去听她想说什么。
“我们必须在这里停留多久?”
这问题使他不禁笑了。“我们甚至都还没见到里奇菲夫人,你已经想走了?”
“我不喜欢人们看着我的样子……好象我是市集里的展示品。”
他说的没错。其它人的确公然地盯着她,显然对于薇安己身亡的谣言其实没有根据,而感到惊讶……且又是在这样的时间与地点!她在里奇菲夫人的舞会上出现,让女士们感到惊讶,更让男士们感到深刻的不安,而通常她绝不可能被允许参加这种场合。今晚在场的许多爵爷过去都曾是薇安的入幕之宾,他们绝不希望当多疑的妻子在身旁时,遇到薇安。
凯南触摸那紧抓住他的小手,快速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