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得太快,我也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容易。那女孩天真无邪,不像有诈。她并没有仔细看我。她做这件事就好像做件常规的事,我不再研究,跟她走进电梯,直上七楼。
在电梯里,她也没有对我特别注意。
在七楼走廊上,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我有个机会看她一下。她曲线很好,腿很长,很直。我看得出她很重视自己的美态,但并不故意炫耀。她正经,有效地做自己的工作。从她的肩部,可以看出她很自重。
她是个好人。
我跟她走到一个办公室,门上写着‘班阿丁,投资工作’。她推门进去。
一位接待员坐在一台小总机之前。另外还有一张空着的办公桌。
我跟踪的少女走到空的办公桌前,把红封袋一只手拿着竖在办公桌上,没有坐下,另一只手拿起电话,用内线通话。
她把电话挂上,没多久,写着‘私人办公室’的内间门突然地打开,我们那自称陶克栋的男人跨步出来,走到女郎前面,拿起红封袋皱眉地看看,转过背面又看了一下,眉头蹙得更近,终于转身,把红封袋带向自己办公室。
“陶先生,您早呀!”我说。
他转身,见到我,下巴垂了下来。
我说:“假如你有空,我想见你一下,讨论一件我们知道的事情。”
他急急环视一下办公室,看到两位小姐脸上的表情,他说:“很好,很好,请进。”
我跟他进入一个奢侈,豪华的私人办公室。
“你真行。”他说:“告诉我,你怎能办到的……我看这件红信封可能有点关系,但是你到底……噢,反正也没分别了,你已经来了。有什么困难没有?”
“困难是洛衫矶有一个固执,大大冒火的斜白眼警察,他已经正式在叫,要吊销我的执照。”
“为什么?”
“因为我坚持要保护我的客户。”
“哪一位?”
“你。”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说:“你好像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我是知道不少。”他说。
“我想艾科通一定定时电话报告。”
“没错,”他说:“他是定时电话报告,他也是我雇用的,又如何吗?”
“我只是要确定一下。”我说。
“他们不敢碰你一根汗毛。”他说:“警方知道你的客户是什么人。警方知道我们付钱妥协了一件意外事件。他们找不到受伤的人。他们永远没有办法证明私了刑案。”
“我倒不忙这件事。”我说:“你的律师对这件事已经对我解释得很清楚,解释得很仔细了。”
“那……你还耽心什么呢?”
“我在耽心,我到底混进什么事情里去了。”
“你没有混进什么事情去。”
“去你的还说没有。”我告诉他:“假造了一个车祸,假造的一切使自己变了一个撞人脱逃的罪犯。要我去办妥协。我刚办好把钱交出,你或是你律师向宓警官告密,说是我用钞票私了了一件撞人脱逃刑案。”
“这意会着有人大致了解我和宓警官之间的关系。意会着精选我出来做代罪羔羊……你还说我不必耽心?”
“你们设计好要我站在你们和警察中间。要我把宓警官带到所谓是你女儿的家里,要经过我让宓警官找到所谓是她开了撞人的车。使宓警官请检验室找到在车上挂着奚太太撞倒时前穿灰服的纤维。”
“这些证据可以使善楼大叫侦破了一件撞人脱逃案,假如他能证明有这件车祸,或是找到原告。”
“照你们安排的,宓警官不可能找到原告,他甚至不能证明曾经有车祸。于是倒霉的只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