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说,“如果我们就按照道尔的方式玩这个游戏,那我们就继续吧。再次拿出你的不在场证明表。”
“我希望有人还能从这张表里得到些什么,这张表的价值都被榨干了。”我掏出那张表,展平了,摆在桌子上。
马里尼用手指敲着这张纸。“既然那声音装置解决了许多问题,那我们就从那里开始吧。我们需要改变一下第二起命案的发生时间。看起来,塔罗特一定是死于他最早可能到达那里的时间9:55到开始下雪的十点或稍后一点。”马里尼停下,检视着列表。
“继续,”加维安说。
“No.1,沃垂斯。在这张表上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很明显的排除他。”
“哦,当然,”加维安带着讽刺的赞同他。“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排除他。马里尼,你能不能不要乱说啊?”
“乱说?如果凶手用的录音装置,他用这个在10:35分制造不在场证明,没错吧?而如果沃垂斯在那个时间段没有不在场证明——”
“他没有,然后他做了。看着教授,孩子。他的袖子里除了有胳膊,几只鸭子,还有——”
“还有G.K.切斯特顿,”我说。
“但怎么,”马里尼严肃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探长说,“只是你的转陀螺的说话方式常让我头晕。我猜你也会这么分析拉波特和巴克莱的。”
“我正在分析,没错。”
“那在10:35分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剩下拉克莱尔夫妇,杜法罗,琼斯和秦。而十点钟的时候,拉克莱尔夫妇在警车里。杜法罗在被我们盘问着。琼斯和秦宣称他们正在秦的住处喝酒。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比这个还糟糕,”马里尼平和的说,“拉波特在赛比特谋杀案中也有不在场证明。她即使能够逃出降灵会,也没办法一直呆在长沙发底下,或者她也没机会放下门闩。”
“而且,”我兴奋的说道,“杜法罗,琼斯,秦和茱迪都不可能放在门闩,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机会在那放下门闩;而阿尔弗雷德,虽然到了那儿,那从未进过厨房。只剩下沃垂斯和泽尔玛是仅存的可能的赛比特案的嫌疑犯,他们两个中的某个放下了门闩。而看起来所有人对塔罗特的死亡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修改了一下不在场证明列表,括号的表示不在场证明:
探长酸酸的看着,接着抬头看着马里尼。“你消去的也太多了吧?”
马里尼拿起表,愁眉不展,两眉毛间挤出了“川”字。“也许我真的消去了太多,”他说。
“这就是你的耸人听闻的留声机理论导致的。这也许能解释足迹的消失和梯子的出现,但如果因为这样而导致没有可能的凶手的话,这理论就没有意义了嘛。我不需要。而且——为什么我之前没想到?凶手怎么可能自到葛里姆和琼斯,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恰好会在那个录音装置放音的时候出现?”
“但这个理论很可爱,”马里尼抱歉的说,“这理论的确解释了许多东西。”
“等一下,探长!”我突然抗议道。“如果你们两继续纠缠那个录音机器的理论——这个案件就被消去了太多东西。我们已经思考了六种离开密室的办法,而现在你要消去这最后一种。别告诉我还有第七种方法离开密室!”
加维安看着马里尼,“怎么样?”
后者摊开双手。“对不起,但帽子里的兔子已经抓光了。”
“这是最后一种?”
“是的,”加维安说,“有关赛比特的公寓?意识到了吗?我们对于如何逃出杜法罗的房间,讨论了六种方法,但对于离开赛比特的房间,我们只讨论出两种办法。来吧,马里尼,你还能做得更好。你还藏着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