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亲爱的猪一样的队友。来了,我亲爱的狼一样的对手。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第二天是星期天。
星期天的天,是晴朗的天。
胡冬朵将我送出门的时候,冲楼道极不文明的泼了一杯水,一脸生离死别的味道,说是为我杯水饯行。
她将一副黑超挂在我鼻子上,说了一句给我打气的话,去吧!不入虎穴,焉得离婚证也哉!
她做编辑之后,文学底蕴日渐澎湃于生活中,可我一心只觉此行悲壮。
胡冬朵将我送上出租车,她说,去吧!你就是那浴血的凤凰!去吧!女人当自强!去吧!为了更广袤的爱情树林!去砍掉那颗空有一副好看皮囊的歪脖子树吧!未来的世界属于你!未来的精壮的男人们都属于你!去吧!带着党和人民的希望!去吧!不成功便成仁!不成仁便自焚!人间处处真情在,青山何处埋忠骨……
她的一番诗朗诵,听得我都想抱着出租车司机哭。
最后,胡冬朵用一番诗朗诵将我送上了不归路。
别了,我亲爱的猪一样的队友。
来了,我亲爱的狼一样的对手。
我拖着行李箱杀到江寒住处的时候,是李莲花开的门。
李莲花一见我,就笑的抓耳挠腮,说,太太,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先生他……还没起床呢。
我很御姐的摘下黑超,对她说,很好!你和秀水先带着小童出门去吧,我和先生,有点事情要做。
李莲花一听,立刻懂了,立马笑的无比意味深长,眉飞色舞,说,要做要做,我们这就走。
说完,她就拉起还没弄明白怎么回儿事儿的秀水,欢悦的出门了,大概她这辈子只见过男人有“清晨反应”,还没见过一女人一大清早就反应的。
我抱着行李箱上楼,深吸一口气,一扫小受气质,一把推开江寒卧室的门,眼冒绿光,跟一只兴奋的女色狼一般——做恶人的感觉真刺激啊。
开门声惊醒了江寒,他一睁眼,看到我,先是一惊,后转而平静,揉了揉眼睛,说,你,来干嘛?
我冲他笑,说,和我离婚!
江寒平静的看着我,撑着因刚睡醒而微肿的桃花眼,也笑,说,没门儿!
我把行李箱抱起,重重的扔到他床上,说,好!不离婚,从今天起老娘就住在你这里了!吃你喝你折磨死你!
江寒“嗖——”一声坐了起来,一脸震惊与迷茫。
我冷笑,扬起小下巴,冲他示威一样挑了挑小眉毛,慢条斯理的说,我最近呢,是彻底想通了,你说的对!咱们是法定夫妻!法定就该有法定的样儿!分居什么的就太不像话了,从今儿起,咱俩就过过新婚生活!你不是昨晚也看到姐写的高H文了吗?不是也心旌荡漾了吗?那就让姐来好好调教你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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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扬起小下巴,冲他示威一样挑了挑小眉毛,慢条斯理的说,我最近呢,是彻底想通了,你说的对!咱们是法定夫妻!法定就该有法定的样儿!分居什么的就太不像话了,从今儿起,咱俩就过过新婚生活!你不是昨晚也看到姐写的高H文了吗?不是也心旌荡漾了吗?那就让姐来好好调教你吧!
江寒毫无准备,我突然的狂放让他的小脸直接绿了。
一直一来,他都扮演着猥琐大叔调戏小萝莉的角色。而我每次都被他戏弄的无比尴尬,每次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痛定思痛,我决定了,我要超越这个贱人!终结萝莉时代,跳跃御姐时代,直接对他进行女王式的调教。我就不相信了,就凭我写小言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