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趣味的来源,柯太太,在此之前,她从未真正伤害任何人。”
“我丈夫的脸,”想到那一刀,莎莎火爆地说。
“是他该得的惩罚,”贝爵士声称。“姓柯的过去让很多权贵人士戴绿帽,没有人决定闱掉他,算他走运。”
虽然莎莎不喜欢承认,可是他说的是有点道理。
“你“趣味的来源”几乎让我送命。”莎莎低声说道。
贝爵士不耐地皱起眉头。“柯太太,我觉得没理由再重复同样的话,我已经保证会用我刚说的方式来处理这个问题,贝夫人的脚绝不会再踏上英格兰,那应该足以令你满意。”
“是的,爵爷,我当然相信你的保证。”她谦恭地垂下目光。“如果你容我告退,现在我得去找我的丈夫了。”
“姓柯的和雷爵士刚刚来过。”
莎莎有些困惑。“来这里?可是怎么会!”
“他们怀疑娇云或许和你失踪有关,我说我根本不知道她去哪里,他们在你抵达的十分钟前离去。”
“他们去哪里?”
“我没问,那和我不相干。”
瑞克没受伤使莎莎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很烦恼,甚至是慌乱,她惊惶失措地咬着唇。
“呃,至少他们知道我可能安然无恙。”
“他们不太抱持希望,”贝爵士嘲讽地说。“我必须说,你丈夫似乎对整个情况相当冷漠。”
莎莎的心焦躁地抨坪跳,她知道那根本不是冷漠,而是过多的感情使瑞克无法处理,全藏在心里,不论对任何人——甚至是他自己,都否认这股强烈的悲伤和恐惧的存在。
或许她最好从俱乐部开始搜索,黎明时分,他们一定想借着日光检查受损的建筑物,彻底在废墟中找一找。
“爵爷,”她急急地说。“我想请你派一辆马车送我到圣詹姆士街。”
贝爵士颔首以对。“悉听尊便。”
莎莎离开时,娇云在她背后疯狂地尖叫。“我不会永远被关起来....我会回来!你绝对逃不掉!”
一看见俱乐部的现况,莎莎根本喘不过气来,或者该说俱乐部原来的所在地。小偷和乞丐在碎石堆里面,拨弄搜索被火破坏的物品,莎莎徐徐走下贝家的马车,站在街边,一时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她低语,眼睛因泪水而刺痛。
瑞克全部的梦想,他雄心的里程碑......全都倒毁,除了大理石柱和台阶,像是一头高傲野兽死后剩下的牯髅,其余的全成了灰飞烟灭,一片片的石板像巨尺一样的散落各处,毁损的程度根本难以形容。多年来,俱乐部一直是瑞克的生活重心,如今她实在无法想象他对这样的损失作何反应。
晨曦温柔地照在废墟上,莎莎蜿蜓地走在断垣残壁之中,思绪千回百转,她感伤地想到,自己的手稿也烧掉人它几乎已经完稿了,还有那些艺术收藏品也不见了。
伍斯好吗?有没有任何人伤亡,地上还有零星的火星,烧黑的木头上也冒起冉冉的黑烟,原本是大厅巨大的枝形吊灯,如今成了融化的水晶块。
莎莎来到暴露在天空之下、原本是中央大楼梯的地方,停住脚步,拉起抽子擦脸,痛心地叹气。
“哦,瑞克,”她呢喃。“我该对你说些什么呢?”
一阵凉风吹过来,卷起地上的灰烬,使她忍不住咳嗽。
突然间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些惊愕,彷佛有一只隐形的手碰了她一下,她揉揉手臂,转过身来,似乎知道瑞克会在那里。
他是在那里,一张惨白的脸——比大理石石柱更苍白——凝视着她,他的唇形唤出她的名字,可是没有发出声音来。风横吹过来,吹走地上冒起来的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