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无法沟通任何事情。我想,我让他变得很不快乐。”
“所以你给他很多嘴皮子,”瑞克一脸欣喜地评论,幽默感恢复了,熟稔地伸手拍拍她的大腿。“很好,我喜欢我的女人泼辣一些。”
“呃,比利不喜欢,”她推开他探索的手。“他要的是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他要我停止写作,生儿育女,终此一生伺候他和他母亲。”
“乡巴佬!”瑞克不带憎恶地说,典型的伦敦东区人轻视单纯的乡下人。他把她拉到腿上,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你有没有告诉他我的事情?”
“柯先生!”她惊呼,推拒他想捧住她臀部的双手。
他的双手扣住她,两人的脸靠得很近,鼻尖几乎相碰。“有吗?”
“不,当然没有,我一直努力不去想到你。”
当她凝视他古铜色的喉咙凹处时,双眸半闭。瑞克不喜欢领巾那文明的拘束,早已解开来,还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我有梦见你。”她告白。
瑞克把她的脸拉近。“我在你梦里做什么?”他贴着她的唇问。
“追我。”她细声承认。
他笑得很愉快。“追到了吗?”
她还来不及回答之前,他的双唇已经覆住她,他的嘴轻轻蠕动,舌尖猎取她亲昵的滋味。莎莎闭上眼睛,任由他握住她的手腕,双臂环住他的颈项。
他伸长一条腿,架在座位上,莎莎卡在他强壮有力的腿间,没有选择,只能让身体靠在他身上,他悠闲地爱抚、亲吻,自每一根神经汲取多汁的欢愉,当他的手开始滑进她的上衣时,厚厚的毛料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势。
他的手碰不到原来的目标,改而拨开她的秀发,双唇移向她的喉间,她浑身一僵,无法压抑欢愉的嘤咛,突然间,马车震动摇晃,这个力道强迫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瑞克觉得自己正逼近起火点,再过去就无法回头了,他发出煎熬般的呻吟,推开莎莎那丰满的身躯,自己则努力挣开欲望的红雾。
“天使,”他沙哑地说,把她推向对面的座位。“你......你最好坐过去。”
莎莎一脸茫然,几乎被他推倒在地上。“可是为什么呢?”
瑞克低下头,手指插进头发里面,当他感觉到她的手拂过颈背时,吓了一跳。
“别碰我。”他的语气比他意欲的更粗暴。他抬起头,邪邪一笑,望着迷惑的莎莎。
“对不起,”他咕哝。“可是如果你再不挪开,甜心,你就会在这里被我蹂躏。”
他们谨慎地走进俱乐部的侧门,受到吉尔热烈的欢迎。“柯先生,”他尊敬地说,避免直视女性访客,可是她披的灰色斗篷十分熟悉,吉尔猛地认出她来,惊喜地叫道﹕“裴小姐!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又回来作研究了,呃?”
莎莎羞红着脸,微微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嗨,吉尔。”
“我该告诉伍斯你在这里吗?他一定会想知道你回,”
瑞克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的话。“如果我想见我那该死的总管,自会拉铃唤他,现在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
万一员工们知道她来了,一定会在几分钟之内全拥过来围着她,此刻他没兴趣立即庆祝裴莎莎的归来,他带她来要的是隐私。
“哦,是的,柯先生。”吉尔了解地睁大眼睛,谨慎地闭上嘴巴,继续守在门口的岗位上。
瑞克带着莎莎到俱乐部楼上的公寓,他的手扶在她的腰背,一起拾阶而上,一进门,她就停下来,好奇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看起来不一样。”她评论。
鲍寓的装潢实际上是更有品味,原来的蓝紫色窗帘换成淡蓝色,墙壁改漆成象牙白,地毯也换成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