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呸呸呸!”我一把将他的胖脸推开,“要死你自己去,别算上我。”
“你,我们没死?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孙胖子摸了摸自己的三层下巴,感到身上的某个部位紧绷绷的,“我脸怎么肿了?”
“肿了吗?没有啊,你这是又胖了。”
“是不是胖了我还能不知道?”孙胖子捂着脸直龇牙,“怎么脸上还火辣辣的?”
“是你摔下来的时候,脸撞到哪儿了吧?”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你脸上的问题先放一放,油光水滑的又没少块肉。先考虑我们怎么回去吧。”
孙胖子抬头望了望洞口的位置,说:“从这儿到上面有十二三米吧?”
“最少十五米。”我回答道。
孙胖子看了看洞内的墙体又看看我说:“辣子,你的身手爬上去没问题吧?”
我苦笑了一下,伸手在墙上随便抓了一把,就将一整块墙皮抓了下来,“墙体风化很严重,里外都酥透了,根本承受不了我的重量。”
孙胖子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会儿才掏出电话自言自语道:“那就让破军过来接。不就是让郝头骂一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信号?辣子,你的电话有信号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说:“在沙漠地下十多米有信号才怪。”
孙胖子喃喃道:“这次赔大了,为了只羊搭上了半条命。嗯,那只羊呢?”说着开始四处张望找寻。
对啊,那只羊哪儿去了?要不是孙胖子提起,我差点都忘了这地洞里还应该有只羊。这里就这么大,原地转个圈就看遍了,不可能找不着它。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地洞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好在我和孙胖子都占了天眼的便宜,看清周围的景物还是不成问题。
胖子眼贼,沿着黄羊留下的血迹寻找,发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洞穴,看样子黄羊是从这里钻进了洞穴。孙胖子量了一下洞的大小后来了精神,“辣子,这里好像能出去。”说完试探着弓起身子就要向洞里爬。
我一把拉住孙胖子,说:“等一下,先探探路!看看洞里面是什么情况。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那什么,你的打火机给我用一下。”
“你不是有吗?”孙胖子的打火机是正版的Zippo,正经的夜店三件套之一,平时舍不得拿出来,除非有妞才拿出来显摆一次。
“废什么话,我的借给破军了,他还没还我。”我的手不耐烦地摊在他眼前。
孙胖子不情不愿地掏出打火机递给我,“没多少机油了,你凑合照照亮就行了。”
我没搭理他,直接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打着火后顺着洞口向里面扔了进去。借着光亮把里面的情形看了个大概。虽然有天眼能黑暗中视物,但还是有点亮光稳妥点。
确定安全后,我和孙胖子顺着洞口爬了过去。洞口的另一边是一个类似西北窑洞的石屋。里面空空旷旷的,除了六个排成六角形的石墩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孙胖子收起了他的打火机后就开始东张西望,“那只羊呢?这里也没有门,它又跑哪儿去了。”
“在这儿。”我在最后一个石墩的拐角处找到了半只羊,准确点说应该是副羊蝎子(羊骨架)。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那只羊竟然被剥皮去肉,做得好像实验室里的标本一样,连一丝肉丝都没有留下。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在这环境中看上去真是没什么食欲。昨晚我和孙胖子刚吃的羊蝎子火锅,现在看起来,我俩应该有一段时间要吃素了。
孙胖子的脸色也变了,惊叫道:“怎么回事?东来顺也没这种手艺。”
我把手枪掏了出来,顺势打开了保险,“操家伙吧,小心我俩也变成羊蝎子。”
孙胖子握枪在手,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