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房门已经被警方用黄白相间的警戒线封锁了起来。我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这才若无其事的掏出开锁工具将房门打开。
镇定的走进去,随手关门。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房间,加上厕所和开放式厨房,大约只有三十五平方米。小客厅的家具很简洁,只有一张玻璃桌子,一张折叠沙发以及一台二十九寸液晶电视。
电视柜上摆放着娜汀和她中国男友的照片。娜汀红火的头发很显眼,而她男友白白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有些瘦,个子也不高,大约一米七三左右。甚至比娜汀还矮上一点。不过两人脸上的笑容都笑的很白痴,很幸福。
警方明显已经将整个房间都搜索过一遍,地上的脚印稍微有些杂乱。看来第一手资料肯定是被带走了。开放式厨房位于客厅一进门的位置,只有一个瓦斯炉和一些简易餐具。
餐具洗得很干净,中式的多,西式的少。看来教授的女儿来的这些年不是都白活了,至少中餐吃的很顺畅。
走进卧室,我大致用视线扫了一眼。里边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电脑桌。桌子下的电脑主机已经被拆开,硬碟被带走了。而床边的飘窗上丢着两个软垫子,我用手摸了摸,灰尘累积的有够厚,以秋城的扬尘度,至少也有一个多礼拜没有人打扫过。
飘窗上有个A4大小的地方稍微干净一些。估计是用来放book的位置,也只有book才会那么小。不过当然也是被带走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硬碟和book,究竟是警方带走的,还是他们自己拿走的。这件事有必要找老男人,利用他的关系网去查查。
毫无所获,正准备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猛地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后的冰箱。
只见冰箱上用彩色磁铁贴着一串字元,这些字元很有些艺术感觉,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将其忽略为冰箱本身的条纹。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很难搞懂这些字元代表的意义。
警方没有察觉,也是很正常不过的。
我走到冰箱前,拖着下巴研究了一会儿。
这串字元看起来像是以某种加密手法处理过的希伯来文,只不过加密方式我不是很清楚,可大概能猜测出应该是两个名词。娜汀居然用古欧洲某种加密的文书手法隐藏了两个希伯来文词语,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她故意留下来的重要线索。
民俗学教授大多都是语言专家,教授肯定知道意思。
我用手机将那串文字照了下来,随手用E-mail发给了丹尔,让他放下手上的一切马上给我翻译过来,否则他女儿就没救了。
正当我准备走人时,突然,房间门响了起来。是敲门声。
该死,怎么这时候有访客。娜汀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她失踪的消息难道还没有在朋友圈里传开吗?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猫眼前,小心的向外看了一眼。
玻璃外的世界一片通红,那些红色中带着一缕缕的浑浊,令人非常的不舒服。我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浑身都在发冷。很明显自己透过猫眼在向外望的时候,门外的人也在猫眼前看里边。
只是,究竟是什么人有着红色的瞳孔?瞳孔是红色,那人还能看到东西吗?在这一刻,脑子里唐突的闪过好几部恐怖片的剧情,我打了个冷颤。
不可能是鬼,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一定是门外的人用红色的玻璃珠子将猫眼给堵住了,可那样做,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现在出去肯定是不行了!我左右看了看,根本就找不到藏身的地方。
比划了下床的高度,还好是弹簧床,我也不胖,躲进去似乎刚好。于是自己就飞快的窜到了床底下。
敲门声越来越大了,丝毫不顾忌会吵到周围的邻居。这个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