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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忌讳的词语,如果有人说自己没有,根本不用理会,他绝对是在吹牛。有的人怕“死”这个字,觉得它会为自己召来死亡。有的人怕“下滑”这个词,害怕它让自己的事业和运气滑下去,零零总总,不能尽述。

    其实每个人的忌讳都代表着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无神论者也好,有神论者也罢,这种恐惧都是随着自己的人生经历以及成长慢慢根深蒂固的。

    我也有忌讳,不过我绝不会白痴的告诉别人。

    我是夜不语,你手里正捧着的这本书的作者,一个倒楣的老是会遇到离奇古怪事件的人。

    这个故事的开端其实颇有一些老套,那时候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守护女丢给老男人杨俊飞培养,让她适应加拿大的环境以及这个时代的一些基本常识。

    而自己迫不及待的逃回了德国,继续帮自己的教授研究手上的专题。

    前几本书曾经提到过,我高中毕业后就到德国基尔大学就读自然科学系,大二时又选择了非常冷门的民俗课。

    其实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我国的民俗学在不断的衰退消亡,关于民俗的大量资料以及研究反而国外做的比较多。在民俗课的导师办公室里,我就找到了许多国内早已绝迹的中国民俗研究书籍。

    再来说说我的民俗学教授吧,这是个秃顶的小老头,做事情有着德国人的刻板和一丝不苟。

    这小老头五十六岁左右,是个研究狂。我一度认为他患有严重的时间强迫症,因为这个教授对时间有一种病态的控制欲。

    他随身会带着一个小本子,上边记载着一天中所有事情的时刻表。他将每天二十四小时划分到秒的计数单位,在前一天就规定了第二天将要做的所有事情。

    例如什么时候吃饭,吃多少分钟多少秒。上课时间多少秒,睡觉多少秒,和同事在什么时候交流、交流多少秒……等等,都是规划好的,他从来都按照自己的时刻表运转,整个人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

    我当他助手的时候,开始还不太习惯,毕竟精确到秒的时间单位实在太令人难以接受了,不过为了年底的学分,我好不容易才将脑袋里的生物钟调节到与他同步的位置。这个小老头对我尊重他时间规划的方式很是满意,说我是他这辈子以来最棒的助手。

    老天,据我所知,他这一辈子助手加起来不超过十个,干的最长的也不超过半个月。每天一丝不苟的遵循着别人的生理时钟,谁又能受得了?

    罗嗦了这么久,其实是有用意的。这个故事的起因,正是在教授的身上。

    那天我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令人感到恐怖的一幕。小老头正忧郁的坐在研究室的桌子上长吁短叹,一点都没有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我记得他昨天规划的时间表上应该清楚明白的写着,现在的时间段是研究澳大利亚亚艾尔斯文化,可小老头明显心事重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打破了自己的时刻表,甚至在工作时间发呆。

    这件前所未有的事情不亚于原子弹爆炸,令我十分的好奇。

    “丹尔,你脑袋被什么撞了?”

    都说德国人的名字大多是来自于圣经,不过教授的名字我就没在圣经里找到过,就算有,也不过是圣经中可有可无,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

    导师虽然对时间一丝不苟,但还是带有欧洲人特有的幽默,平时在研究室,我们都会相互开玩笑。

    “我女儿失踪了。”教授叹了口气。

    丹尔的女儿叫史达芬·娜汀,名字颇有些古怪。前名后名听起来都像是姓氏,毕竟如果中国人取名叫钱李,赵周什么的,听上去一样的别扭。果然是民俗学教授才会取的名字。

    小老头的女儿是个中国狂,对中国的民俗非常有兴趣。据说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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