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娘看到眼前这种情形,她可有点沉不住气了,马上亲手把白金凤解开,急切说:“怎么回事?”
白金凤咳嗽不已,喘气息说:“金山泊用迷药把薛宝迷倒,玲姐来了,他就把玲姐架走了……”
白玉娘大惊,龙玲子是她的精神及行动以及生活上的灵魂,若是金山泊将龙玲子夺走了,就等于将她的后路完全断绝了;她想做蜘蛛党掌门人的野心,也将永远无法实现了。
白玉娘的希望及她未来的理想,全寄附在龙玲子的身上,她不能损失龙玲子,因之,她着了急,不知道金山泊将龙玲子弄到那儿去了。
“金凤,你可看见他们是朝那一方向走的?”她问。
“金山泊将车门关掉了,我看不见。”
“龙玲子可是自愿和他一起走的么?”
“她好像已投向了金山泊那一边,乾妈,龙玲子和金山泊到底有着什么关系?他们好像很友善呢……”
白玉娘好像恨透了,她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老贼,我恨他深入骨髓,总有一天,我会杀他的。”
“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将玲姐带走了!”白金凤抚摸着被绑过紧的手臂,边带着妒忌说:“情形已经完全不对劲了,玲姐好像已中了金山泊的迷惑,投向他那边去了,玲姐眼看着我被金山泊捆绑,她非但不帮忙救我,反而和金山泊有问有答,还帮他把车房的大门关上。”
“你别胡说,玲儿不会的。”
白玉娘知道,薛宝所着的这种迷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在他们这脉子弟之中,只有金山泊一个人懂得配制,又懂得如何解掉,白玉娘眼瞪瞪的看着,束手无策。
金山泊所用的这种药沫效能极强,被迷倒的人,起码一天一夜不醒,白玉娘既不知如何解救,薛宝在廿四小时之间是休想醒转了。
“四姐,怎么办呢?叫下人来把他抬进屋子去罢!”邹鸣说。
“胡说!屋子内客人那么的多,家丑不能外扬,而且在客人之中还有一个莫探长,这件事情,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白玉娘考虑再三,薛宝若在这车房内的水门汀地上躺个一天一夜,必然会着凉生病的:“邹鸣,你到佣人房去,取两床棉被来,就让他在这里睡二十四个小时罢!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邹鸣唯命是从。匆匆的就走了。
“你可知道金山泊和龙玲子跑到那里去了?”白玉娘又问白金凤说。
“谁能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鬼鬼祟祟的,好像是有着什么特别的私情一样!说不定就会干出情奔的把戏,……我也不明白,玲姐并不是个糊涂人,为什么和这个老头子勾三搭四,若论年龄,金山泊都可以做她的父亲啦!”
白玉娘是个精明人,听白金凤的语气可猜出白金凤是在故意加油加酱,她知道金山泊的为人,和他的性格,金山泊和龙玲子的母亲曾有过海盟山誓之恋,断不会在今天,又来勾引尤翠的女儿;只是,她搞不清的一点,就是近来龙玲子的态度转变得厉害,很可能有反叛之意这是事实。
龙玲子和金山泊究竟有着什么特别的关系呢?白玉娘着实猜不透澈,她抚养龙玲子,已经有十年整了,将她养大成人,又训练成一个杰出的蜘蛛贼,只凭这些,龙玲子就不应该有反叛她的理由。
“乾妈,你在想些什么?”白金凤忽问,她已看出白玉娘的神色不太正常。
“不!我在奇怪,为什么龙玲子和金山泊会搞得这样热络,我用一条手臂,一只蹶腿,把你和龙玲子两人抚养长大,你和龙玲子的意见分歧,那是你们年轻人私底下的事情,但是和金山泊,我倒想不通。”
白金凤大窘:“我和玲姐并没有意见分歧……”
“我知道,你们两人的意见不合,是为争夺一个金人圣——金人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