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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一起离奇盗窃案多年未破等等。

    当然了,更多的时间,还是在杏花楼里欣赏着段青衣的美色度春秋的。

    杏花楼虽然不是江湖,但是也有双绝,一绝是樱桃美人关若兮,很少有女子娇小到国色天香的境界,如果有,我只见过一个,那便是关若兮。二绝是水晶话梅,并不知晓是谁人腌制,腌出来的话梅竟然是通身晶莹剔透,筋络清晰,聊是毒药,也人人争抢着食入腹中。这就好比杏花楼的女色。自古的男子都知道:雅一点说,红颜祸水;俗一点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是,知道归知道,杏花楼的生意一直好得跟街对面的“救济堂”似的,楼里头的姑娘好比“救济堂”里刚出笼的白菜包子一样抢手。

    这个世界,被救济的穷人,永远没有寻欢的贱人多。

    段青衣就是在寻欢的贱人,而我是眼睁睁看着贱人寻欢的人,所以我是贱人er,或者贱人est。

    一颗话梅入口,七分浓酸,三分清甜。我倒挂在雕梁上,撇起嘴角,冲段青衣吐吐舌头,说,好酸啊。

    段青衣本来喜笑颜开的眉心顿时皱起。此时,他正与杏花楼的头牌关若兮讨论一段唱词,说是“花红柳绿人影软,谁人负呢喃?”

    这段词与他们不正常的调笑恰好同那颗话梅一起,一种入耳,一种入喉,我又是那样正常的一个人,所以,不说酸是不够正常的。

    段青衣斜身坐起,理了理冠带,冲着关若兮笑,朗月一般的眼眸闪过丝丝温柔的光,他说,小孩子的话,别认真。边说边从桌上捡起一颗话梅核掷向横梁上的我,看似手力很小,但我知道,如果被砸中,我很可能变成七仙女之流,从此在天堂上飘啊飘。所以我不得不翻身跳下,结果,由于重心不稳,我跟一只大蛤蟆似的摔在段青衣跟关若兮面前。

    我爬起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段青衣,你这猫娘养的耗子,果真是戏子无情!

    段青衣拿起若兮的手,轻轻握住,柔声软语的,好若兮,好妹妹,为证明我是个有情的戏子,我这就让小仙给你买桂花糕吃啊。说完就翘起兰花指将我拎出了美人的香闺。

    他说,仙大小姐,我没让你跟我来江南,我要你留在角浦,你不听。既然来了,就别净给我添麻烦!你记住你的本分,你是一个贼,晚上要出没,白天就睡你的大头觉好了,别总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靠,你晚上也晃,白天也晃,你到底累不累啊?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这俩熊猫眼,贼的职业仪容全让你给丢尽了!

    我冲段青衣狡黠一笑,我说段青衣,你个猫娘养的,我熊猫了我也是最好看的女贼,你不熊猫你也是最难看的男……

    段青衣立马捂住我的嘴巴,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温暖而清亮,让我想起儿时角浦的月光,想起茅草屋前那个凝眉舞剑的少年和他胸前胭脂石的那一点艳红,背景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地,和天空中那轮丰盈的月亮。仿佛他所有的心事和隐忍只有这峰回路转的剑光才能斩除。很多年后,这份闪烁在眸的痛楚凝敛成此刻的淡然。

    段青衣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我的脸颊上,我们在杏花楼里僵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此中温度,在我脸上微微的染开一层芙蓉红。段青衣松开手,说,小仙,咱们不能因为拌嘴而坏了大事啊。咱俩不是还要赚好多好多银子么?等咱俩有了钱,咱就在角浦建满山遍野的茅草屋住!

    他的宏伟目标感动了我,我一想,要是有这满山的茅草屋住,我也能混得早退休,以后就专职在家做待业青年。晚上靠在段青衣这猫娘养的身上数星星,白天就挂在竹子上装短尾熊猫数我们的茅草屋。

    正当我眼前充满了无数的茅草屋,杏花楼的大厅里响起一阵邀宠般的喧闹,便听到老鸨春妈妈蜜炒糖栗子一般的声音,道是:哎呀,我的寒少爷,您瞧瞧您这多日不来,可想苦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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