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躺下吧你。”
声音刚入耳根,苗人还来不及回头观看,就觉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接着一阵剧痛传来,再接着,他眼前突兀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苗人倒下的一瞬间,一个年轻的男子扬着手,目露寒光,正站在苗人身后。这年轻人长得人高马大,嘴阔唇厚,鼻高,大饼脸,阔额头,粗眉虎眼。
“师弟,你在做什么?”就在这年轻人搬动苗人的身体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年轻人闻言急忙将扛在肩上的苗人往旁边一丢,回道:“哦,没什么,一只野兔子而已。”
这时候,竹塔底下吱呀一声,从密封的竹子间裂出一道细缝。接着一只如削青葱的玉手探了出来,往裂缝处一推,一扇竹门立马显露了出来。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穿着碧绿的翠烟衫,年纪十八上下,面似桃李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水黛眉清,一笑倾国如天仙。
女子走到那年轻男子身旁,看了看一旁的苗人,皱眉娇喝道:“你忘了我爹是怎么说的吗?不可伤害无辜,这人也是不小心看到,你就把他放了吧。”
年轻男子闻言脸色一沉,有些不情愿道:“师姐,这人看到尸王会的擂台,照师父的意思,这种人不可留活口,以免泄露了秘密。”
“你胡说,我叫你放你就放,要是我爹怪罪下来,你只管推到我身上,快放人。”
那年轻男子还想辩解,被女子怒眼一瞪,咯一声硬生生把话吞回肚子里,他掀起苗人的衣领就是一阵左右开弓。
“啪啪啪”几声,苗人吃疼醒转过来,刚睁开眼一瞧,喊了一声“妈呀”后,竟又昏了过去。
年轻男子知道对方是被自己的面容给吓昏的,虽然他心中老大不痛快,不过后边有女子怒目盯视,他不敢乱来,只得暗自咬牙,扛起苗人走出半里,把他往草丛里一丢,口中喃喃道:“算你小子走运。”
说完,年轻男子转身走回竹塔。
“真奇怪,四周已经布了隐界阵,那人怎么还看得见呢?”
回来的男子听到年轻女子的质疑,有些慌张道:“师姐,刚才我看到外头有一只野兔子,想抓来烤了,这不就暂时打开了符阵嘛。”
“你,你真是胆大妄为啊,难怪那苗人会看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尸王会从不公之于世,所以每次举行都十分隐蔽。现在只剩两天就要举行尸王会了,这两天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就算我爹肯放过你,其他前辈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好自为之吧!”女子说罢转身走回竹塔。
这年轻男子似乎很怕这女子,见女子说得严重,他也不敢再大意,四周看了一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碟子状物体,走到铁桩前放下。
碟状物刚一放下,便见竹塔方圆一里内闪起一圈红色光芒,这光芒形状就像一个倒扣的碗一样,闪了一闪后,再看竹塔,已是踪迹全无。
两天后。
许秋原师徒三人在太阳西下之时,刚好赶到凤凰山脚下,一进山口,迎面就有几个人拦住了他们。
“站住,你们是谁?干什么来的?”许秋原看了这几人一眼,掏出尸王令递了过去,那几人接过看了一眼,问许秋原道:“请教道长名号?”
许秋原冷哼一声:“天官门许秋原,草仙道人正是贫道。”
在以前,农凡每一次看到许秋原道出名号时别人都是对他既敬又尊,没想到这次还真就不同,那几人把小木匾丢回给许秋原,随意一摆手道:“没听说过,不过‘尸王令’是真的,进去吧。”
许秋原闻言脸上青筋就是一蹦,他咬着牙,刚想好好教训这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嘈杂,回头一看,一群身穿清一色土灰色道袍的人正笑着朝这边走来,领头的是一个年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