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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德云社,前身是北京相声大会,现在是一个文化演艺公司,之前文化团体这一块归文化局管,后来被推到了工商局,于是我们就成了公司。很多艺术团体,譬如北京歌剧舞剧院,现在也叫北京歌剧舞剧院文化有限公司。演员们有的是学员,有的是我们内部签约的演员,他要完成德云社内部的本职工作、演出安排,有的演出是拿月工资的,有的是用每场的酬劳计的。至于其他地方的活动主持啊,节目表演啊,有的是德云社给他们安排的,有的是自己外面接的,外接的就基本与德云社无关了。

    我们今年开始招学生,办学员班,办培训班,完全按照老的方式来培养和教导学生。不要以为老的就是陈旧,直到今天我们蒸馒头的技巧不也是几千年前的技巧么?老并不代表陈旧,而代表着一种成熟,没有必要抛开一条铺好的路,独自在泥泞路里自己走,鞋里都是泥和沙子,你还妄想开辟什么新的道路,那无非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所以我们平时教育孩子也在讲,不要急功近利,爱什么是什么,要真正从心里面喜欢它,而并非指着它发家致富,如果那样的话,你去别的行当可能来得更快。

    我们的学习班是按照戏班的办班方法,两年一科,我们第一科的是云字科,第二科是鹤字科(现在2006年正入学上课的),第三科是九,第四科是霄,连起来就是“云鹤九霄”。这排辈无非是方便让人知道你是哪年来的,入学的时间。目前来看,情况还是颇为喜人的。很多孩子我们觉着还是挺可爱的,有十几岁,二十几岁的,都很用功。估计这四十多人里面有十来个能在台上不错的,就很了不起了。

    德云社自己有一个创作班,为自己整理素材啊,挖掘啊,整理些传统节目啊,包括我们写的戏之类的,这一块是由我们德云社的秀才徐德亮负责,带着一拨人在从事创作,确保创作能够跟得上。德云社的创作每个人不尽相同,有的喜欢实打实一句句写,有的象我这样,写东西习惯先思考,我要写什么什么作品了,我就现在开始想,想得差不多成熟了,我就拿上纸和笔,我先习惯写提纲,一边说一边写,写完之后感觉成了,自己看一看,下一场要演了,就带上纸到后台去找于谦,对一遍,差不多了就上台演,演了多少场之后才能形成一个台本。先有节目,再有台本,临场发挥的成份比较多。

    传统相声的创作,首先要从表演上来看,单纯这个人搞创作,他很难写出好东西来。全国范围内能数出几个本人不说相声但能写好相声的,真的不多,而且大作家写的东西必须经过演员的修改,否则上不了台。这就象是一个不会炒菜的人,呆在家里编那个菜谱,出来的那东西未必能用得上,这可是实话。我们不否认人家的文化艺术造诣,但这终归是两回事。这里面有着职业特征、艺术特性的问题。给李金斗老师写《武松打虎》的廉春明先生写得不错,年轻的里头有廉春明先生的干儿子方清平,本人也会说相声,是李金斗老师的徒弟。这两位一老一少写的相声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堪称是专业的写手了。因为方清平做过演员,所以他的作品拿过来就能用,比较到位。

    我们现在基本上能免自负盈亏,还是可以的,有些演员在中央台啊北京台做节目主持人,有些也是小腕了,生活还是不错的。演员们都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吧。目前为止我们还是任重而道远,压在我们肩上的活还很多。我们不求大,也不贪多,只求踏踏实实能够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就很好了。

    德云社我们有四位老先生,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邢文昭。

    张文顺先生是北京德云社的元老,创始人之一。当初德云社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就有张先生,我们一起合作,张先生也说单口相声,也说对口相声,和我一起表演,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老师是前辈佟大方,他本身既是相声演员,也是鼓曲演员,他还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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