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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日本搜救队是第一个赶到震区的外国救援队,也是新中国历史上迎来的第一支国际救援队。在那些特别容易哽咽、落泪的日子,在荧光屏上看到日本救援队员分列两行,向被他们从废墟下搜挖出来的一对母女的遗体默哀时,我被感动了。

    那是一个二十七岁的母亲,和她的来到这个世界才75天的女儿。可平顶山惨案中的那些死难者呢?那在母亲逐渐冷去的胸前拱爬着、吸吮着,被叫做“鬼子”的东西用刺刀挑起来,在空中划了道抛物线的孩子呢?

    不知道各个年龄段的国人,看到这个电视镜头会作何感想。对于正在修改本书的人,一下子想到平顶山“照相”、老黑沟“杀大沟”、桓仁“填大江”等,实在是太自然太平常的了。

    中国人忘不了1945年前的百余年的近现代史,尤其忘不了与这个邻居一衣带血的历史。有人说“记住历史,不要记住仇恨”。我真想在记住历史时,记住的是恩爱,可事实呢?谁能说美国人记住了“9·11”,犹太人记住了纳粹德国,就能忘了仇恨?而且对于我们来说,问题的实质还在于那些叫“右翼”的日本人的鼓噪,又在警示着什么?

    而《东京新闻》注意到,自日本救援队出现在汶川的废墟上后,平时总是相互激烈攻击的两国互联网上,也出现了对中国的同情和对日本的感谢。有报纸评说:“中日国民感情慢慢升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冰融当然也是如此。比如好几个国家的军机都运来抗震救灾物资,日本航空自卫队的飞机为什么没来?因为日本是与众不同的。历史是道坎。

    问题在于发展苗头,就像个病人,病情很重,但在好转,而且都在小心呵护,就有希望。

    那就借用当了不到一年日本首相的福田康夫的名字,祝愿中日两国关系健康、幸福地发展下去。

    但是,谁能担保什么时候不会再出个“大泉纯二郎”什么的呢?

    笔者从未出过国,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当首选日本,去实际感受一下,听听日本人怎样谈说昨天、今天、明天。

    而在这里,我想问问日本右翼:中国、朝鲜、韩国是受日本侵害最重的国家,菲律宾、印尼、越南等国也深受其害,日本自己也有300多万人丧生,难道这不是事实,还不够吗?扑向广岛、长崎的“小男孩”、“胖子”,难道是什么不明飞行物吗?那是人类的第一次,难道不应该是最后一次吗?

    和平对谁都是幸福、美好的。

    完乎?丸乎?

    日本,走好!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认为,应把太平洋战争的起点,追溯到“九一八”事变。

    珍珠港是“事件”,诺门罕是“事件”,张鼓峰是“事件”,怎么轮到“九一八”就成了“事变”,就弄出了个“满洲国”?

    珍珠港抵抗了,诺门罕、张鼓峰抵抗了,“九一八”为什么不抵抗?因为力量弱。为什么弱?从人口到国土面积,中国从来都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国之一,这又“弱”又“大”是怎么回事儿?连得上吗?

    真的,古今中外,有“弱大”这个词吗?

    可那时的中国,不就是弱大吗?

    如果没有西方列强的崛起,不知道中国的封建社会还能走多远。到了1842年鸦片战争战败,无论中国的GDP在全球总量中占多少,从此就开始没完没了地签订耻辱的条约。

    1853年,同样的命运也落到日本头上。美国动用了1/4的海上力量,在佩里准将率领下进军日本,迫使日本低头。问题在于对比中国弱小的日本来说,这并不是结果。面对西方经济和军事技术优势的挑战,日本成了人类大学堂里最好的学生,迅速强大起来,随即开始了与周边国家一衣带血的历史。

    本书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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