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点,妈妈,再高一点!”
荷琳放出更多线,风筝先往下一沈,接着往浮云点点的天空翱翔而去,绿色丝绸的尾巴在一阵强风中飞舞。若诗在她身边快速小跑步,一边高声叫好。她们的裙子缠在腿间,两个人一起在疯狂的嘻笑声中倒在地上。若诗马上跳起身,拿起线轴继续跑,她棕色的卷发在身后飞散成一片闪亮的飘带。荷琳继续躺在地上休息,微笑着在翠绿的草地上放松,整张脸沐浴在阳光下。
“荷琳?”丈夫声音里焦急的语气戳破了她的闲适。她带着询问微笑侧转过身。他正从屋子里走过来,脚步坚决,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你一定一直从书房的窗户在看我们吧。”荷琳轻声说着,勾了勾手指要他一起过来躺在草地上。
“我看到你摔倒了,”他简洁的说着,在她身边蹲下。“你没事吧?”
荷琳仰躺回草地上,一点也不在乎可能弄脏衣服,她知道自己一定像个玩疯了的乡下丫头,而不是她从小被教育的淑女模样。“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她沙哑的说。
他发出抗拒的笑声,眼光在她放肆的姿态上游走着,她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穿着白袜的脚踝。荷琳静躺着接受他的浏览,希望他的节制终会动摇。她克服伤寒病愈已经六周,她已经完全恢复健康,再次拥有红润的脸色和活力,甚至比之前胖了些。她知道自己的外表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过,随着健康的恢复,她想要和丈夫亲近的自然欲望也回来了。
好笑的是,萨力的恢复比她更慢。虽然他还是充满爱意和挑逗,可是对待她的态度却加上了牢不可破的禁制,在触碰她的时候总是过分的小心翼翼,好像她还非常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害她受伤。虽然他减轻的体重已经回复了一些,但他还是太瘦,总是提心吊胆而且过度紧张,似乎总在等待某些看不见的敌人突然跳出来。
自从伤寒发作前他们就没有做爱。毫无疑同,他仍然想要她,他是个性欲非常旺盛的男人,过去两个多月的日子,一定让他受尽了折磨。但是对于她最近明显的复原,他却报以谨慎而温柔的拒绝,一再保证只要等她再好一点就可以重拾亲密关系。显然对于她的健康状况,他的观念和她本人、甚至凌医生的看法都非常不同。医生技巧的告诉过她,只要她觉得可以,随时都能重拾夫妻间所有的活动。然而她却怎样都无法让萨力相信,她已经健康到足以在床上迎接他。
荷琳想要他放松,重新快乐起来,而且在她怀中不再有所保留,她抛去一个引诱的眼神。“_吻我,”她喃喃低语着。“这里除了若诗没有别人在,她不会介意的。”
萨力迟疑了一阵,弯下身用唇擦过她的。她一只手溜上他的颈背,手指包覆着那钢铁般结实的肌肉。把他拉近,她用舌头轻触着他的嘴唇,但是他却不想与她分享口中的滋味。他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从颈子上拉开。
“我得回屋里去了,”他气息不稳的说着,吐出沉重的喘息。“还有一些工作。”在颤抖中轻声笑着,他顺从的站起来,抛给她一个受尽爱我荼毒的眼神。他回到屋里去,而她坐在起来,凝望着他高大退却的身影。
她一定要想想办法,荷琳好笑又失望地想着。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诱惑一个男人会这么难,特别是柏萨力。他几乎是害怕触碰她。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再次与她欢爱,可是要等到他终于发现他不会不小心弄伤她。然而她不想等,她现在就要他,她那个热情澎湃、在贪欢进占中让她愉悦疯狂的情人——而不是这个为了保护自己而太过自我控制、谨慎体贴的绅士。
在城里的办公室辛苦了好长的一天回到家,萨力进门的时候放松的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到这笔生意会这么难谈,但他最后还是得到伯明翰一间五金工厂最大的股权,那家工厂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