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医院还真是事多!”君泽的脸色不好看,“都三年了,怎么案子还老围着孟子转,真是个灾星。”
“灾星来了!”司徒指指前面,孟子正狂奔过来。
“情况怎么样?”孟子气喘吁吁地。
“谁通知你来的?”君泽奇怪,他们也才接到命令,他怎么就知道了?
“那个女钟点工,是我介绍给院长的,她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院长自杀了,我就来了。”
“是不是自杀还很难说。”司徒严肃地。
“那个钟点工说院长是上吊死的。”孟子说。
“但值班的说昨天晚上还有人来找过燕君山,而那个人离开的时间,与燕君山的死亡时间相当接近。”君泽解释。
“别吓我。”孟子一副心慌慌的样子。
“还有更吓人的,”君泽拿着刚送来的拼图报告,“拼图出来了,这就是昨天晚上来找过燕君山的人。”
“夏冬雨?”孟子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呢?”
“你是觉得夏冬雨不可能来找燕君山呢,还是觉得她不可能是杀害燕君山的凶手?”君泽问。
“两者都不可能,”孟子摇摇头,“在我的印象中,夏冬雨跟燕君山除了医学上的问题,几乎没有共同语言,平时也不见他们交流。”
“跟院长保持距离,不像是医生会做的事。”君泽质疑。
“她不是跟院长保持距离,她是跟任何人都不会走得太近。”
“跟你也这样吗?”司徒问到点上。
“在医院之外的场合,我们从不单独见面,你们可别被我跟她谈话时的样子给骗了。”
“也许她来找燕君山,就是讨论医学问题呢?”司徒说。
“夏冬雨的习惯,是从不在私人场合谈公事,”孟子认真地说,“何况是在晚上。”
“那如果是谈私事呢?”君泽制止要反驳的孟子,“别那么武断,这里的保安已经证实,夏冬雨不止一次来找过燕君山,而且都是在晚上。”
孟子无语,他不愿意相信,也无法相信,夏冬雨和燕君山竟有这么不同寻常的交往。
“我看,夏冬雨和燕君山的关系,应该不止是工作关系这么简单。”司徒说,“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不想封死一切可能性。当然,到底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只有问过夏冬雨本人,才能知道。”
司徒和君泽完成现场勘查回到警局,等了三个小时,却等到一个无法判断的死因报告。
“什么,无法判断?”司徒对着验尸报告满脸郁闷,“这怎么可能呢?”
“法医说死者被勒断喉骨,最后窒息死亡,脖子上只有一条勒痕,眼中也有充血点,尸斑也集中在脚部及下半身,完全符合上吊死亡的生理特征,而且没有被强迫的痕迹。”君泽说。
“难道真是自杀?”司徒锁紧眉头。
“未必,如果死者是在昏迷状态下被人设计成上吊的姿势,结果也是一样的。”
“可是,死者体内并未发现催眠类药物的成分,头部、肩部,都没有被硬物击打的痕迹,口鼻处也没有堵塞的痕迹。”司徒看着报告。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死者是被谋杀,那么凶手是如何将死者弄晕,而不留下任何痕迹的呢?”
“催眠术,”司徒说,“只要凶手懂得催眠术,就可以不着痕迹地催眠死者,然后伪装自杀。”
“不用那么麻烦,”君泽解释得更彻底,“他可以直接催眠并控制死者,设计一场真正的自杀。”
“自杀是需要动机的,如果我们找不到动机,我们自然就会怀疑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司徒说。
“还有,如果燕君山是自杀,他怎么还有心情在自杀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