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上君泽家讨论案情,安然给他开了门,泡了咖啡,准备了点心和水果,然后一句话不说地回自己房间去了。司徒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君泽:“你们没事吧?”
“两个大活人站在你眼前,能有什么事啊?”君泽逃避。
“君泽……”司徒想说什么。
“你来讨论案情的啊,”君泽强调,“少给我跑题。”
司徒无奈地耸耸肩,“莫非不来吗?”
“他已经不太适合介入了。”君泽说。
“因为孟蝶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孟蝶对这件事了解多少,但,我不想冒险。”
“也对,”司徒点点头,“他知道得越少,受伤害就越小。”
“你是在说莫非吗?”君泽快笑出来了,“我纯粹是为了案情保密。”
“你别把他当成圣人,他也会受伤的。”
“如果是以前那个孟蝶呢,我不否认,但现在这个,”君泽摇摇头,“还影响不到他。”
“你怎么知道?”司徒奇怪。
“因为,她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司徒疑惑地看着他。
“感情。”君泽说。
“还是那句,你怎么知道?”
“细胞可以复制,”君泽盯着司徒,“感情也可以克隆吗?”
谬论!司徒在心里批判。但,他无法用语言反驳和解释。在医学上,感情,无法复制。
“假设我们的推断成立,谁最有可能犯案,谁最有动机犯案,谁最有能力犯案?”君泽没征兆地转移话题。
司徒苦笑,“孟子,孟子,孟子。其实,你只要问一句谁最可疑就行了。”
“证据呢?”君泽以严肃的眼神回敬他。
“要是有证据我们还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吗?”司徒说,“我们现在是只有推断没有证据,而且还是非一般的证据。”
“高智商谋杀,”君泽抓抓头,“现在的聪明人都不干好事。”
“其实要证明孟蝶是克隆人并不难,难的是,要证明她体内的部分器官是从其他克隆人体上取下来的。”司徒说。
“这是不可能的,难道让她躺在手术台上任法医解剖吗?还有,孟蝶接受器官移植,也是我们的推断,没有证据。”
“可是如果没有新器官的支持,克隆人不可能存活三十年以上。”
“你说不可能啊,”君泽说,“我也知道不可能,但孟子只要一句话就能反驳你——医学,是没有绝对的。”
“但是如果他犯罪,留下线索,那是绝对的。现在有三个问题我们必须解决。”司徒开始动脑,“第一,他在哪里进行克隆以及器官移植的活动?医院是不可能的,他一定有一个秘密实验室。第二,他如何处理尸体?如果孟蝶也是他的手术对象,那他一定不是最近才开始实验,那么之前那些没曝光的克隆人尸体去了哪里?第三,他如何获得客源?克隆人的原细胞他可以借助正常的手术途径获得,但接受秘密器官移植的病人,又是怎么联络上的。”
“不错,孟子不可能在与外界完全分离的情况下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医疗实验,一定会有漏洞。”
“他与病人的关系可变性比较大,隐蔽性也很高,而且如果他的病人有心保护他,我们未必查得到。”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他是医生,可以借助医院自己的尸体处理系统进行尸体的销毁,何必要冒险抛尸呢?”司徒皱眉头。
“那未必,万一我们发现的只是他因为某些原因无法通过医院处理的个别尸体呢,也许大量的尸体已经通过医院途径处理掉了呢?”君泽双手一拍,“我们可以查查医院的尸体处理是否有漏洞。”
“他是医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