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君泽受到启发,“莫非说的有道理,这种衣服不像是在商店里能买到的,那是哪来的?”
“是凶手准备的,”司徒想到,“凶手杀完人后,给死者换了衣服?”
“为什么要换衣服?”莫非问。
“可能旧的衣服上,留下了凶手的痕迹,”君泽说,“可是那些衣服一定已经被处理了。”
“为什么不换上内衣?”莫非又问。
“可能怕麻烦,”司徒想,“但如果这样,不如什么都不给她穿。”
“为什么要换成白色的衣服,而且是全白?”莫非又问。
君泽和司徒沉默了一会儿,齐齐把头转向莫非,“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莫非被他们看得一愣一愣的,“我不知道,我问问而已。”
君泽和司徒的脸立刻耷拉下来,彻底无语了。
“我知道我说的你们未必感兴趣,而且我对我的言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支持,我靠的,仅仅是感觉。我感觉这里有很多不对劲,但我表达不了,能跟你们说的,就这些了。”
司徒和君泽点点头。他们不否认莫非的话有道理,但似乎对破案,没有太过积极的意义。可他们自己不也是吗?束手无策,莫非的感觉,也许是一个开始吧。
送走他们,莫非站在孟蝶的画像前,刚才那死者的样子还在他脑中。白衣、白裙、白袜、长发。他想起在墓地见到的那个女人,白衣、白裙、白袜、长发……
一声鬼叫从电视里传出,吓得司徒拿着死者照片的手抖了一下。司徒擦擦汗,目光飘向屏幕。一群看不清样貌的人,穿着黑色盖全身的斗篷,举着蜡烛,围着类似棺材的东西,默念着如同诅咒般的咒语。司徒无聊地揉揉太阳穴,突然,眼神定格在那些黑斗篷的特写上,瞳孔慢慢放大。白衣,黑斗篷,难道……
安然打开门,君泽抱歉地冲她眨眨眼。
“又没带钥匙?”安然了解地看着他,“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毫无进展了。”
“那也不是,莫非还是有点比较……有趣的想法。”
“‘有趣’这种词从你嘴里出来,就不会是什么好意思了。”安然给他倒杯茶。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全身上下全穿白的?”君泽想多点思路。
“有啊,办丧事的时候。”
“那要是不办丧事呢?”
安然皱皱眉头,突然俏皮地一笑,“怎么,你见过啊?”
君泽点点头。
“哇,你见鬼了!”安然故意逗他。
“还真是个鬼。”君泽嘟囔着。
安然停住,“喂,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安然想到那个搞得君泽和司徒一头雾水的案子。
君泽点点头。
“你说的莫非有些有趣的想法,就是这个啊?”
“他说死者身上的衣服不太正常,可能是条线索。”
“衣服,白色,而且是全白,感觉像是……”安然的脑子里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像是什么?”君泽提起兴趣。
“幽灵。”安然冒出一个词。
君泽无语。
“神坛。”安然在脑中勾画着某个似曾相识的影像。
君泽起身,准备逃走。
“祭祀。”安然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
君泽站住。
“君泽,会不会是……”安然起身,一脸的兴奋与恐慌。
“邪教仪式!”君泽觉悟。
电话铃响,把君泽给吓了一跳。
“哇,你那是什么表情?当是午夜凶铃啊?”安然笑他,接起电话。
“君泽,我想到了,是神秘宗教!”司徒的声音从话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