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和君泽分别去了莫非的办公室和家,都是空空的,两人又到了孟蝶家,孟蝶家也没有人。两人本来还要继续去找,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好先留在孟蝶家,梳理头绪。
“这个莫非,怎么都不开手机?”君泽急躁地拨弄着手机。
“私人时间,他应该是跟孟蝶在一起。”
“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有约会也该保持联络啊。”
“傅先生,半个小时前我们都以为凶手已经落网了。”司徒气不打一处来。
君泽理亏,不说话了。
“按道理来说,所有涉及令语堂案件的人我们都查了,难道谋杀案的关系点,不是令语堂?”司徒反倒冷静下来,重新考虑案情。
“不太可能,”君泽摇摇头,“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排除了你跟安然,就连杀人动机,都得重新考虑了。”司徒也坐下。
“我有一种感觉,凶手一直就在我们身边,他的步调,跟我们是完全统一的。还有,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动机是很抽象、很内在的东西,它存在于凶手的心中,但我们未必看得见,推断得出。我们是不是应该从更实际的角度出发,来推断凶手的身份?”
“不错,”司徒说,“我们太注重凶手的主观因素,却忽视了客观条件。”
“通常谋杀的客观因素,包括时间、地点和作案手法。”
“能够同时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司徒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
“孟蝶!”君泽也想到了,那个长头发的女人。
司徒努努嘴,“可如果是孟蝶,动机又是什么呢?”
“情杀是不可能了,仇杀又被排除,那就只有从案件的得益人这个角度出发。”
司徒歪着脑袋想了想,很快皱起眉头,“如果是分散作案还有可能,这可是连环谋杀,要从七个完全没有利益关系的人身上得益,太难了吧?”
“而且站在凶手的立场,孟蝶似乎介入得太深了,这不合逻辑。”君泽也觉得有问题。
司徒点头表示赞同,“当初你隐瞒几名死者的关系,是孟蝶先提到了令语堂的官司,而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对莫非的保护。如果她是凶手,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还有,在法国,孟蝶食物中毒,这是她唯一的一次不在场证明。”
“会不会是她洗脱嫌疑的计策?”
君泽摇摇头,“没有必要呀,当时我们已经不再怀疑她了,而且她有大把的机会杀死莫非,我们根本就找不到证据。”
“这倒是,而且她和令语堂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会刚好选那几个人来杀呢?”司徒皱起眉头,“完全有能力犯罪的人,却完全没有动机。”
“会不会是我们的目光太狭隘了?”君泽似乎想到什么,“她的动机,会不会完全与令语堂无关呢?甚至是,与任何一个死者都无关。”
“那会是什么呢?”司徒百思不解。
“你先想想,孟蝶最开始是怎么介入到这个案子中来的?”君泽开始从头理起。
“是你发现她与六名死者的联系,怀疑她是凶手。”
“也就是说,她从一开始,就与凶手这个身份挂上了钩。”
“可之后矛头转向了令语堂的案子。”
“但孟蝶依然没有从这个案子里走出去。”
“那是因为她跟莫非的关系。”
“莫非是被她拉进我们的视线的。”君泽强调,“如果令语堂的官司不曝光,我们就会继续追查孟蝶,相反,拉进一个莫非就等于是给她自己贴上了安全标签。”
“不光如此,令语堂的案子还拖出了安静、安然和你,”司徒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