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小时后,君泽被放回了家,这个案子,只能由司徒一个人扛下去了。
“莫非和孟蝶那边安排人了吗?”司徒把脚搭在桌子角上,嘴里嚼着口香糖,掩盖心里的烦躁。
“已经安排了。傅sir那边,我们要不要派人监视啊?”7768小心地问。
司徒把资料顶在头上,眼睛向上翻起,有些逃避地说:“不用了,内部调查科的人已经去了。”
“那,安然那边呢?”
资料顺着脸颊滑落,被司徒一下子按住,思忖片刻后,司徒郑重地说:“我自己来。”
天已经暗了。君泽坐在床沿上,手托着额头。安然斜靠着门框,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露出一副嘲笑的冷漠。
“哼!”安然突然哼了一声,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望去。楼下,有人监视。
“司徒有问你什么吗?”君泽说。
“顾好你自己吧,”安然放下窗帘,“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搞了半天,你倒成了头号嫌疑犯了。”
君泽不理她。
安然跳上床,摆弄床头的纸百合。
“你一直都在怀疑我吗?”君泽突然问。
“不被人怀疑的最好办法,不就是去积极地怀疑别人嘛!”安然开玩笑地说,跳下床,进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君泽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楼下的人他没见过。“我走了。”君泽说了一句,拿起外套出了门。走到安然家楼下时,正遇上司徒从车里钻出来。他已经来了很久了吧,看到那些内部调查科的人还逗留着,就知道君泽还没离开。
两人彼此安静地擦身而过,那是一种默契的沉默。
司徒到安然家门口,按门铃。没有人回应。
再按。还是没人回应。
司徒拨通君泽的电话,“君泽,是我。你是刚从安然家出来吗?”
君泽看了看后视镜,答:“是啊,怎么了?”
“她好像不在家。”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不流畅。
“她在的。”君泽很肯定,“我看她进的浴室,我才出来的。我看你要等一会儿了。”君泽搁下电话,继续开车,后视镜里,是尾随的车。君泽无奈地笑笑,不管它。
司徒一直等在门口,时不时抬手看看表,等半个钟头都过去了,他感觉有些不对,立刻撞门进去。屋里很安静,很空,没有人。司徒心中一惊,立刻打电话给保护莫非的探员,但是,对方没有信号。
突然,房间里电话响,司徒接起来,“喂?”
“司徒?怎么是你接电话?”电话那头是君泽的声音。
“安然根本不在家,我撞门进来的!”司徒说。
“这不可能!”君泽把车靠边停下,“我离开的时候她明明……”君泽突然卡壳。
“笨蛋,你被她骗了!”司徒骂人。傅君泽啊傅君泽,她不先骗过你,又怎么能利用你来稳住我?
“莫非现在在哪?”君泽的反应倒是很迅速。
“不知道,我的人联络不上。现在我去他家,你去office,快!”
挂掉电话,君泽加挡,把那些调查科的人远远地甩在后面。司徒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去莫非家,电话占线。难道莫非在家?司徒重踩油门。
莫非处理完公事,走到地下室,打开车门,跟随的探员立刻开始检查他的车子。这是司徒交代的,伪装车祸是间接谋杀的捷径。莫非无奈地笑笑,把手伸进口袋,发现没带手机。
“我回办公室拿手机,你继续吧。”莫非离开。
“我陪你去。”探员要跟上。
“不用,忙你的吧,电梯里有工人,楼上也都是熟人。”莫非觉得探员过度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