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置可否,转头看看君泽,“傅sir好像不太欢迎我。”
“警察局又不是游乐场,没人来才是最好的。”君泽没好气地对着莫非说,“恭喜你,成为我们警局的头号保护目标。”
10点钟的钟声响了,安然睁开眼睛。她躺在白色的按摩椅上,干净的天花板让她有种舒畅通透的感觉。
“睡得好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安然不禁弯起眉眼。
“很好,谢谢。”安然的声音如同水一般流过,这种柔和,是君泽不曾知道的。
“你今天的表现很好,这是奖励给你的。”一朵纸百合递过去。
安然摆弄着纸百合,“我真能好起来吗?”
“你当然会好起来,而且越来越好。”
安然嫣然一笑,“健康真好。”
君泽和司徒作了分工,保护莫非的工作主要由司徒负责。君泽下班回到家,发现窗帘是拉开的。“安然,是你吗?”君泽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傻,这里除了安然,还有谁会来?
“司徒没跟你一起回来吗?”安然的声音飘出来,“我连衣服都收拾好了,够48小时换的。”
君泽知道她在说笑,却是颤抖地说笑。他听得出,那种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慌。“那件案子,藏不住了。”君泽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说一声。
安然心里一抖,“那我呢?”
“暂时还没事。”君泽低下头。
安然放下手里的衣服,走到君泽跟前。他的头还埋在她膝盖的位置,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害怕了吗?”安然问。
“我有什么可怕的!”君泽的声音有些颓废。
安然把目光移向窗外,望得很远很远,幽幽地说:“你怕你自己。”
对安静的调查已经展开3天了,原定周四早上要开讨论会,可偏偏君泽一大早就被重案组的上司叫去,放人的时候,已经是9点30分。君泽匆匆穿过走廊,等到离会议室近了,又不禁放慢脚步。
“什么?死了?”司徒的暴吼从里面传出。君泽停住要推门的手:死了?是在说谁?他从门缝里偷看进去,司徒的脸色很不好看。
“不光是帮安静打官司的刘律师,还有,一年前汇恒医院着火,不幸葬身火海的三位医务人员中,有一位就是当年为安静做精神鉴定的方医生。”探员7768报告完,紧跟着叹气说,“这个安静还真是个不祥的人,先不说牵扯进官司里的人,就连她的父母,也在她八岁那年出车祸,全都不在人世了。”
八岁?君泽心里一咯噔。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徒觉得事有蹊跷,皱起眉头问:“是不是当年的记者也联系不上了?”
“差不多吧,没有进展。当年刘律师考虑到安静的心理状态,为她申请了闭庭审理,所以记者对案件的具体了解也很片面,唯一一位获得特批进入法庭的记者,现在已经移民,我们正想办法联系。”
“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也知之甚少,看来八年的等待并不是偶然,更不是凶手在发神经。”司徒感觉很不好,“一般律师打官司都有师爷作陪,刘律师的师爷知道多少?”
“他只知道关于案件的部分,对安静的私人关系不太了解,不过他倒是提到,安静每次见律师,都有一个女孩子跟着,但那个女孩子从没说过话,只是陪着安静。”
女孩子?君泽心里又一咯噔。
司徒拿出一张报纸图片,图片上有一个低头穿白裙子的女生和一个紧跟着她的女孩。“是这个女孩子吗?”司徒指着后面的女孩问。
“太小了,看不清楚,”7768为难地说,“师爷只说那个女孩很清秀,具体的模样,记不得了。不过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