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到的夜不语?嗯,长相还过得去,就是不知道脑子好不好用。一般长得帅的人,脑袋里都全是浆糊。”
我丝毫没有生气,心中为这个周菡下了定义。典型的嘴硬心软型,黎诺依的这个好朋友很有点意思啊!
“你怎么不说话,尽在那阴笑?”周菡拉了拉自己的好姐妹,“完了,诺依,妳看中的人果然脑袋有问题。”
黎诺依没有附和,没好气的瞪了周菡一眼。她端起另一杯咖啡递给守护女,可守护女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准备伸手接的意思。只是用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淡淡的注视着她,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喂,夜不语臭小子,你的朋友真有礼貌。”周菡立刻气不过的讽刺道:“她究竟是哪座山上下来的,从来没有融入过人类社会吗?怎么一点基本的待人接物的常识都不懂。”
“不好意思,她确实不懂。”我耸了耸肩膀,头痛的回答:“事实上,她真的是刚从山上下来,什么都不懂,对社会常识空白的如同白纸一样。”
周菡立刻瞪大了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用力的拉了黎诺依一把,“完了,完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诺依,妳嘴里的他怎么是个怪癖男?居然在玩真人养成游戏!啧啧,我就说妳从小眼光就很差的说,怎么可能找到好男人嘛,果不其然,出问题了吧。”
这个女孩一惊一乍的大呼小叫:“妳赶快把他给忘掉,免得追悔终生。这世上四条腿爬树的猴子不多,两条腿走路的男人倒是绝对不少,改天我给妳介绍帅哥!”
“菡菡!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黎诺依的脸色沉了下去,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姐妹是在为自己着想,可那些贬低他的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令自己生气呢?
“好嘛,切,说一下都不行。看来妳是真的沉沦死海,没救了。”周菡吐了下舌头,委屈的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去了。
黎诺依也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吃得好,睡得好。都长胖了。”我回答着没营养的话,心里还在想屋中那男人的事情。他怎么没出来?
“那就好,我去加拿大找你,不过侦探社的社长说你在德国。刚好多伦多大学和德国的克鲁特大学是兄弟学校,我刚好转校过来,所以顺便要了你的电话,看看你。”
黎诺依说着话,她浑身暖洋洋的,心中洋溢着安全感。似乎不久前还在闹鬼的房屋也不再面目可憎了,只要看到他,感觉到他在身旁,自己就会很幸福、很平静。
看来自己就是这种没救的生物,一旦找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变得不再坚强了。
“我前天听杨俊飞说过,正在想妳什么时候会联络我,结果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笑了笑。
可,为什么,你不主动来找我?黎诺依也笑了,笑容很羞涩,她将冒到嗓子眼的话压了下去,说道:“真的?你知道我来德国了?”
窝在沙发上的周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恶心,实在受不了你们俩了。简直就像个小学生似的,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快冒了出来。你们两个外带一个冷漠女,先慢慢理清关系,本小姐就不奉陪了,回卧室了,拜拜。”
“那个,妳叫周菡是吧。”我立刻叫住了她:“妳男朋友呢?”
“我现在哪有什么男友,只有刚来时,人生地不熟的交往过一个,现在早分了。切,我干嘛跟你说这些!”周菡极为郁闷道:“说起来,你怎么和诺依刚来时问的问题一样的莫名其妙,你们两个家伙,果然是天生一对,都心有灵犀了。”
“不对啊,这个房子妳们有和别人同居或者合租吗?例如一个操德国口音的男人?”我皱了下眉头,第一次按下门铃的时候,明明是男人接起来的。
“没有。我